对你……泽儿,阿姊爱你呢!”
苏泽眸色一黯,“爱我还敢拿了身子去喂野男人,小淫娃,你欠我太多,可要记得还!”说完手指发力,疾速拨弄阿姊的淫核,如玉再也承受不住,娇吟一声泄了出来。
“淫水怎么就恁多?瞧你,喷得我满手都是,自己尝尝,可还带着那野男人的骚味?”湿亮的手指探入如玉口中,长指拨弄小舌,又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耳垂,“阿姊好浪呐,竟在男人堆里泄出来了!”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又在她穴间挖了不少淫水出来,随后向后一弹,细微水珠顺着夜风飘散,恰巧有一滴沾到成良唇边。郎君搂着她在马上做了何事,他听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晓这水珠子是什么,然而鬼使神差的,他探出舌尖,将那春液抿入口中。
粘滑,又有些咸涩,这是她的味道,萦绕在舌尖,久久挥之不去。
不久之后,一扇朱红大门现于眼前,如玉望着此处心头一暗,果然是长公主府上,想来那日长公主所言至少不全是假,那么,辰砂哥哥竟是真的将舅舅一家虐杀了么?她正要询问,苏泽却是直接纵马入了府门,扔下一句“成良带人好生护卫。”便带着她直奔后院而去。
“泽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阿姊不是说过长公主府内有个极好的汤泉池子么?”说话间便到了后院,苏泽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趁机在她耳边说道:“你身上沾着那骚狐狸的气味,总要把你洗干净了才好下嘴。”
屋内之富丽堂皇一如当初,昌安明明已被下了大狱,此处却还是光洁如新,泉清水碧,池子白净,丝毫不显脏乱,显然是有人细心打扫过了。这时成良立于门前回话,只说人手皆已到位,各处戒备森严。
苏泽深深望了成良一眼,说道:“你在此处守着,莫要再被不相干的人闯进来。”
成良始垂首而立,顺手关了房门,自始至终不曾再看如玉一眼。
“傻愣着做什么?”苏泽开始兀自脱衣,不一会便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他的身形高大健硕,宽肩窄腰,胸阔腿长,周身肌肉浮现,腹部更是分出数块健肉,如玉每次触摸都好似摸到铁上一般,硬的很。
如玉正要自己脱了衣衫,抬头时却见他手臂之上浮着一道血痕,那伤口已是结了痂,当是被人一刀砍在臂膀,自上而下斩了下来,留一下条长约四寸的血痂。她看得心惊肉跳,摸着那伤口问道:“可是征战时受的伤?伤口怎的这样长?你还伤了何处,叫我瞧瞧。”
苏泽有些躲闪,“并未伤到别处,我这身子糙的很,又不好看,倒不如让我多看看你才是。”
想起她离开水寨之时苏泽正在养伤,如玉便要去看他的背,可他转来转去的就是不肯叫她瞧见,无法强拉着他就范,她无奈之下只好强端起气势来,皱眉斥道:“苏泽,不许胡闹,叫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好了没有!”
“竟是连名带姓的叫我了!”他叹息一声,极为无奈的转过身去,只不过眉眼之间带了一丝笑意。
阿姊还是紧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