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当时随着那焦黑的尸首一道去了,他们又何苦救我,随我死了不好么?”
如玉闻言一个激灵,再也顾不得冷,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问道:“怎的了?你到底出了何事?你痛快与我说了罢,莫要再吓我了!”
“你都不要我了,又何苦再管恁多!”
“我要你的,泽儿,我怕拖累了你,我没守住自己的身子,我怕你嫌弃。”苏泽以自身性命戳中她的软肋,使她再也无睱去想什么贞洁名份。当初不正是她自己想着要惜取眼前人的么,怎的到了后来又忘了呢?
痛定思痛之下,如玉也不再多想,横竖她都脏了个彻底,泽儿既然不曾嫌她,那便随了他的意罢!
此时正值暮春,夜风还带着一丝寒凉,她却已是顾不得许多,出门之时她只套了一件外衫,裙下便是赤裸的玉体,如玉身子伏低,伸手去撩衣摆,不过还未成功就被苏泽压了下来。
看着她委委屈屈的小模样,苏泽心中也是酸酸涨涨,复又将她抱紧,轻吻她的脸颊,“傻丫头,我是真心爱你的,又怎会让你在别人面前做出这等事来?不过你也不必性急,等到了地方,我便躺平了随你折腾!”
“哪个想要折腾你了?”如玉靠在他胸前泪如雨下,嗫嚅道:“我是舍不得你,恋慕你,我怕伤了你的心呀。”
他悄悄弯了嘴角,“那也不能叫旁人瞧了去呀!一会你可要用些力气,我干巴巴的等了半年,你那小兄弟早就饿疯了,今日总要叫他满意了才好。”
她本是并未想这些,被他一说,才明白过来自己差点做了何等荒淫之事,一回头就见成良跟在后方目不斜视,脸色却已涨得通红,立时僵直了身子,不知所措。
苏泽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凑到她耳边,声如蚊呐,道:“成良也是个耳聪目明的,刚才你那一番话必是叫他听了去,他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呢,如今却也知晓了,这可怎么好?”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他知道了会如何?”想到辰砂所言,如玉一张小脸吓得惨白,“他若知晓了这等丑事,可会与你离了心?可会伤了你?”
这本是私下里的话,谁知苏泽竟是直接发问,“成良,这小泪包怕你因此与我反目呢,如今你已知晓,又待如何?”
手中缰绳勒得死紧,成良直直盯着眼前寸地,丝毫不敢分神,声音本板无波,“郎君对我有再造之恩,无论何事,小的誓死追随郎君。”
视线在成良隆起的胯下扫了一圈,苏泽冷哼一声,按着她的小腹使那两瓣臀肉与他贴得更紧,“阿姊,你怎就这样勾人呢?真想将你关起来,再也不叫旁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