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宴拉开窗帘,让她趴在窗台上,从后面又抵了进去。时然呜咽一声,伏在窗台上不住地颤抖,月光洒进来落满她细白的身体,起伏着晃荡出漂亮的弧线,看起来美丽极了。
他俯身贴着她的脊背,吻着她的耳垂,沙哑地喘息:“还有一个月就要开花了。”
时然被后入得泪眼朦胧:“嗯?”
隋清宴又狠顶一记,微微上翘的顶端破开软肉插到最里,勾着深处硬硬地磨。后入让他极轻易地就能插到时然的敏感点,她忍不住叫出声,手无意识地伸到背后想推他,水穴想挤他出去,却不由自主地夹得他更紧,反而让性器更勃发地撑满整个甬道,微微一动就把敏感的穴肉勾出一阵阵颤栗来。
他张口咬在她肩膀上,低声喘息:“玫瑰,还有一个月开花。”
时然被肏得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看花园里那一片嫩绿的芽苗,窗外月亮的清辉洒满了整个庄园,玻璃上全是她喘息氤氲出的白雾,朦朦胧胧地笼罩着她的视线,她伸手贴上窗玻璃,断断续续地呜咽:“嗯……我、我知道了……”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下身又凶又狠地撞,时然根本受不了这么凶的后入,站着的双腿都在打颤,忍不住哭:“别……别这么重……呜呜……”
他低头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月光笼着两个人的侧脸,将睫毛都刷得亮晶晶的一片。他含着她的舌尖不住地吮,伸手摸到她腿心那颗硬鼓鼓的肉蒂,边揉边抬腰去撞她甬道内的敏感点,没两下就把时然撞得失声呻吟,呜咽着哭得更厉害,身体不住地颤抖,穴内喷出一大股阴精,就这么在他身下到了高潮。
高潮的她脸颊一片红晕,连眼角都是情欲的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着喘息,看起来诱人极了。
他忍不住去吻她的脸颊,声音低低的:“花开的时候,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
她失神地沉浸在高潮的尾声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喘息着哼:“……什么?”
“结婚。”他重复了一遍,将她彻底地抱紧,“我们结婚,成为夫妻。永远、永远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