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约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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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说要挨重肏,隋清宴就一点不含糊,回回往狠里撞,捣得时然完全克制不住声音,仰头叫得又浪又媚,要不是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她怀疑站在客厅都能听见她每晚被隋清宴肏成什么样。
“嗯……呜……老公……”她被撞得细腰不断地起伏,双腿在他身侧不住地乱蹬,仰头不住地喘,很快被他拉回来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激烈的深吻,亲得口水声黏腻作响,和下身的水声融为一体,回荡在寂静的室内。
隋清宴握着她的腰不断地狠撞,性器挤开层层的软肉直直地插到底,抵着最深处的嫩肉不住地磨,磨得她喘息声都变调,随后撤出再换个角度再重捣进去。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淋漓的水液被激烈的碰撞捣碎成细沫,飞溅在身下淡色的床单上,将床单都洇湿得一片片的。
时然双手抱着他的肩膀,被顶得呜咽着哭,脚尖都被刺激得蜷起,整个人不住地颤。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不断地飘,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也显得那肌肤上的吻痕咬痕更加的明显。
隋清宴就这么压着她狠撞许久,勉强解了馋,抱起她要下床,时然吓得抱紧了他,声音带着哭腔:“去哪儿呀!”
“窗户边。”
时然吓得魂飞魄散:“不……不……不要!”
虽然站在窗户边只能看见楼下的花园,这庄园里除了洲安洲越也不会有别人,但时然还是有种心理上的害怕,总有一种会被发现的感觉。更何况,窗边,那不就是站着做吗?时然很怕这个姿势,被他抱抵在墙上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插坏了。
隋清宴亲了亲她的脸颊,就这么抱起她往窗边走去。两个人还保持着紧密结合的姿势,性器随着他的走动毫无章法地往软穴里顶,短短几步路就让她哭得不行,水液湿淋淋的流了一路,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连串深色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