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鸟是未经人事,可她成年已久,早就长熟,自然不同于那些年幼的妖仙。今夜虽是初破了女子门户,可她叫青华一通撩拨,早就是淫水津津户中热麻,即便是吃了这青华大帝九寸的孽根,非但不疼,还生出惬意来。
需知,这仙妖一流,不化身则已,一旦化身便要受那一身束缚。越鸟若不是做了女子化身,便是个青孔雀,虽是罕见,却依旧是羽族之身,到了发情发性之时,便要引颈高歌,以揽同类。可她如今既然化的人身,便要受人形制约。她是早就熟透了的女子身躯,叫青华一入,非但没有破身之痛,还图生受用,心生淫意。这就是化形之道,无论这雀仙明王是如何造化,皆逃不过。
此刻原本正是紧要关头,可越鸟却禁不止心猿意马——别的就算了,偏是这孔雀雌穴弯曲九转,若是别个,必然不能与她身形相合。可造物弄人,叫她与这水精相合。水无常形,无论她那穴中是如何婉转,青华都能与她相亲相交,这若非天意,越鸟就不知道什么是天意了。
二仙此刻正是男女相合,越鸟却偏偏惦记起水雀相交之势,虽是心中图生羞臊,朼中却不禁汩汩流水。青华眼看越鸟非但不疼,还面生绯红眼波流转,足见这叁千多岁的雀仙早已动情动性,随即便再不隐忍,只将那九寸的孽根尽数没入,以玉茎深投丹穴,若巨石之拥深谷,如蛟龙之入苍洞。
青华初尝情事,自然稚嫩,那一挺孽根叫越鸟裹进入腹中,只觉得一道热辣酥麻随脊而上,叫他神魂颠倒不知日月,就连眼前都模糊了起来。他食髓知味,如中魔障,万难相忍,只顾挺身狠入,颠得越鸟花枝招颤,云鬓纷摇,口吐呜咽,双眼起波。
“越儿……疼吗?”青华虽是淫虫上脑,心里却总算还剩下了那么二分体贴。
“不疼……”越鸟红着脸低声喃喃道。
越鸟原本就是绝色,此刻叫情欲一冲,面上生出淫兴来,更是娇俏可人。青华依那洞玄子所言,行九浅一深之法,乍缓乍急,或深或浅,经廿一息,候气出入。眼看越鸟似得快意,便又疾撞急刺,碜勒高抬,候女动摇,取其缓急。即以阳锋攻其谷实,捉入于子宫,左右研磨,自不烦细细抽拔。
眼看越鸟津液流溢,娇吟不止,欲拒还迎,青华不禁雄风大振,以阳锋冲筑璇台,其势若铁杵之投药臼,直捣得越鸟形神并散,如此百十余下,才堪堪泄了心火。
“夫君……”越鸟闭眼娇嗔,她叫青华入得叁魂去了七魄,如今也只剩下娇嗔的力气了。
“越儿……好越儿……且忍着些……”青华额间青筋并起,只觉得身下那物蓬勃难当,随即一鼓作气,将越鸟从枕间捞起,竖抱抱在怀中,由下向上深入不止。
“夫君……”
那凶狠肉刃入的越鸟口中娇叫不止,双股不禁相绞,将青华那男根含在户中紧紧相逼。
“越儿……”
青华叫那肉壁夹得浑身酥麻,下腹如同火烧,心生冲杀之意,再没了那些个慈悲心思,随即大开大合,只顾逞凶。
越鸟叫那一波波酥麻热辣的欲浪越冲越高,恍惚间只以为自己正驾在云头,轻飘飘欲登仙界,晕乎乎如醉甘澧。
青华受了越鸟母体呵护温存,心中淫意更胜,将越鸟双乳握在手中肆意揉捏,又将越鸟唇舌含在口中摩挲不止。惹得越鸟朼中痉挛不止,双眼散神,颈直后仰。恍然间只觉得朼中那物更生庞大,便知道青华已经是强弩之末。
“越儿……我这就要……”
青华肉根一紧,就要泄身,岂料越鸟却竟抢先一步——她叫青华如此捣弄侍奉,哪能消受?随即挺腰送胯,双乳直立,朼中喷出一股淫水来,兀自泄了初阴。
青华叫那一口热浪喷在枪头上,随即精关大开,又入了百十下,便再难忍受,挺身一入,就顶在越鸟宫口上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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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肉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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