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成合欢二仙终圆情贪风月鸳鸯初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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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鸟不禁发出一声低呼——青华那物盘根错节,九寸有余,通红发紫,枪头濡湿,叫她个未出阁的女儿看在眼里,难免要心生害怕。
“越儿……我……我会的……你别怕……”青华红着脸低声支吾道,可他嘴上虽然说得轻巧,心里却七上八下,脑子里老是想起那人憎狗嫌的仓颉说的话来——他不顾颜面几次叁番想要亲近越鸟,如今箭在弦上,他若是真的露怯,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青华连亲带哄,终于骗得越鸟分开了一双玉腿,随即便欺身上前,以玉茎竖拖于玉门之口,若松当邃谷洞前。又吻口嗦舌,上观玉面,下视蜜户,惹得越鸟浑身发颤,身下渗出汩汩蜜汁来。
“越儿……你别怕……我不敢鲁莽……”
青华只觉得身下那一杆孽根硬得发疼,腹里那一团心火烧的旺盛。可此夜越鸟初受,他若是不顾章法的胡来硬杵,恐怕她要吃苦受伤,因此只能强压心火,先以指弄。青华使一指时,越鸟便咬唇闭眼,口中娇吟。待他并入二指,越鸟竟抵挡不住,投在他的怀中细声说道:
“夫君轻些……”
青华额生薄汗,虽是心猿意马,却沉住气蹙着眉,缓缓将二指往那玉壶中送入不止,又指节并入不再抽插,只使二指略分,但求能将那未经人事的蜜穴撑开些。
越鸟户中酸麻一片,却是半点也未疼,足见青华是有意呵护。如此,叫她淫中动情,心里羞喜参半,朼里更生津泽。
洞玄子有云——男女欢好,非得到了那同心同意,阴阳感激之时才是最妙。青华虽然不通人事,可他不顾身份,肯伏低做小,尽心侍奉,这才叫越鸟这处子之身只有受用,没有痛楚。
“越儿,你且忍着些……”青华将那枪头按在越鸟门户前,如妙笔沾墨一般,沾饱了她身下的津水,可饶是如此,他也不敢多弄,只将那剑拔弩张的枪头挺进了越鸟户中。
越鸟叫那物撑得门户大开,穴口一片酥麻酸胀,原本她害怕青华长驱直入叫她受苦,岂料他竟能收受心神按兵不动,只在那朼口左右摇摆,又用拇指揉搓她那花蒂,那酥麻痕痒如同小虫,顺着脊柱爬进了她的脑里,揉得她心神摇曳,面泛桃花。
再看青华时,只见他眼神幽暗,眉心微蹙,不似平常,面上又有凶狠,又有隐忍。二仙此刻成了个蚕缠绵之势——女仰卧,两手向上抱男颈,以两脚交于男背上,男以两手抱女颈,跪女股间,即内玉茎。越鸟叫青华浅浅弄来,只觉得浑身脱力,遍体酥麻,两股战战,户中发热。青华偏偏不肯放过,又俯下身子弄乳捉舌,惹得她浑身发颤,心里再没了害怕不说,还生出些干渴来。
到那穴中阵阵紧绞之时,青华知道越鸟已然是动情动身,便缓缓而入,却也不敢放肆,只入了半根。随即进退揩磨,纵拄横挑,傍牵侧拔。
越鸟叫那烧火棍入了五寸,浑身发软发烫,口中呜咽不止。青华那一杆阳枪,非但是粗硬非常,还热辣得紧,她户中一片热酥湿黏,倒不知是被青华的体温熏了,还是叫那肉根引起了孟浪。
青华初入那蜜洞,虽是未曾尽根没入,却也已经见识了那缠绵肉壁的厉害——他那孽根叫越鸟蜜穴裹了去,只觉得湿热非常,那层层迭迭的穴壁将他那阳枪推搡不止,叫他脊柱发颤,浑身生出使不尽的力道来。
“夫君……无需隐忍,女子破身,哪有不疼的……”
越鸟看青华额上露出青筋,便知道他忍的辛苦。她历千世情劫,哪能不知道男女初和的关窍?女子破身,自然是要吃些苦的,她不怕,唯独怕青华不得尽兴。
“我偏不……便是半点也舍不得殿下委屈……”青华一边浅浅捣弄一边哑着嗓子说道……
正所谓鸳鸯罗帐尽成双,红绫铺上凤求凰。二仙如蚕缠绵,如丝交缠,再分不开。
青华浅弄慢挑,直到那一杆阳枪如同探入一汪春水一般,这才敢更进一步。将那一物下冲玉理,上筑金沟,击刺于壁雍之旁,憩息于璇台之右。上下随迎,左右往还,出入疏密。
青华尽根没入,惹得越鸟发出一声娇吟来。
“越儿……我弄疼你了?”青华眼看越鸟绣眉微蹙,连忙关怀。
“不……不是疼……”越鸟咬着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