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其芳也意识到自己心乱了说错了话,犹自嘴硬:“呵,你激动什么?”
“我...”金玉婧身体直打摆子:“狼心狗肺的东西,有你这么说话的?”
“我说什么了??”
孔菁巧连忙道:“吵什么,怎么说的好好的又吵起来了,暴力狂你少说两句吧,你这话也太过分了!”
“老女人,你不知道,她...算了...”饶其芳颓然摆了摆手,“小沧这孩子没什么是非观念的,性子也和大厉害很像,甚至比他还要直,金鱼精,这么多年你什么口味老娘都清楚的很,以前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就当没发生过,但我丑话说在前头...”
“哟,瞧把您委屈的,来来来,今天当着孔姐的面咱俩掰扯清楚,什么叫就当没发生过,您以为发生什么了,倒是说啊,说说呗,几十年交情老娘就当喂狗了——”
“杨亦楠。”
金玉婧的声音戛然而止。
“芳芳...”
饶其芳笑笑:“我知道什么都没有,可你这么多年不惜抛弃外面的产业也要留在盐川,还和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弄了那么多不起眼的小生意,追根究底不也还是因为他么,嗯,至少大部分是因为他,我这么说没问题吧,我相信咱们的交情是真的,他人都没了这么久了,我也早就不在乎了,其实我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李沧他不一样...”
“喔~”金玉婧很没形象的一扻鼻涕,“沧沧公主总能让你想起大厉害是不是?你们神神叨叨看到的那两条世界线里你和李沧绝对有事儿!”
饶其芳目瞪口呆:“你...你你你...”
“其实连我都看出来了。”孔菁巧叹口气,捏捏眉心:“我说暴力狂啊,别忘了那之后你的心理年龄都降到什么地步了,再者说你本来也不是个脸上能藏住事的人啊。”
金玉婧近乎是用一种色眯眯的神情在全方位立体式的关爱饶其芳,一改之前的怒气上头或者泫然欲泣的模样,那些情绪大半是装出来的,现在才是她的本来面目:“讲讲嘛,讲讲,太刺激了这个,说出来让大家用艺术的眼光帮你品鉴一下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来嘛,总在心里憋着你早晚得天天跑心理医生。”
“@#¥%?!”
(作者的话:本段不计费,日常叨叨。
事情要从上个月说起,观嫂弄了一堆锻炼器材,就杠铃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拉着我一起练,不过我其实是懒得动的,上周看她练的正来劲,我就顺嘴一问价格,她兴致勃勃的点开了某宝,说她多么多么精打细算能挑会拣工于计算擅用折扣...
心疼的我特么眼泪花子都出来了,一个杠子好几百,一片铃片三百多,我瞅瞅那一大堆东西,这败家娘们!
她居然还好意思问我练不练...
我,我当然练!
每天跳操加杠铃各种器械两个多小时,到昨天正好一周,她瘦了7斤我长了3斤,是的,这是我三年以来第一次长秤,天清了水明了我又觉得我行了,上7楼都不费劲了,昨天她好不容易放了个假,我脑瓜子一热说走啊,上水库看开河破冰看花去啊...
她说好的。
徒步15公里,连走带玩5个小时。
直接导致回来我狂炫三顿晚饭,躺了14个小时,无力码字,作孽啊...
好消息是锻炼真的有用家人们,身体稳步回暖,吃得饱睡得香,坏消息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肉和筋不疼的,出门熘达别人说我像丧尸逛街,严重影响了我英明伟岸风流倜傥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