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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年龄差执事萝莉出轨宫交逃跑地下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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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玩笑?”

“既然您不听话,自然得需要我亲自来调教。”

“你发什么疯!”我不敢知晓他口中话的真实X,可一定是害怕的,他的偏执,几乎疯狂。

冲过去抓住门想要拉开,陆势一把搂上了我的腰,轻松甩到床上。

背上剧烈的疼痛,蓬松的裙摆散开,他的手抓住我的腿,隔着蕾丝袜,依旧能感觉到手心上的火热,以及手指在痴恋的摩擦。

“陆势!”

“我在,小姐。”

他脱下另一只手套,用肯定的语气说道:“那个男人一定不会满足您,只有我,小姐,您应该认清现实,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不会。”

“你别动我,起开!”

我不喜欢被人强迫,挠着他的胳膊用疼痛让他听我的话,可他用更重的力道回应我,拉开的双腿直接敞露在他的面前,我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的裙摆,抬高的臀部,他低下头肆意欣赏着私处风光。

“看来被操的也不是很厉害,果然,他满足不了您啊。”

举高的双腿猛地朝他拉去,我抓住被褥尖叫,他扯开皮带拉链,只脱下了我的底裤,没有前戏就进入。

即便已经被另一根扩张过,我还是受不了他的巨大,那是会撕裂成疾的巨物,甚至比我的胳膊还要粗,也是不喜欢与他做爱的一个理由。

“你不能——啊!好痛,陆势,别进来!”

“小姐,您待会儿就会叫爽了。”他自信的保证,腰部的耸动有力快速,插进去的肉棒一瞬间把阴道撑成了他的形状,野蛮粗鲁的插入,最后捣进了我的子宫里。

“这里,他刚才插进去过吗?”陆势询问起来,挂着依旧温柔的笑意:“应该没有吧,他不可能会插进来,没有我的长,您的阴道很深。”

“啊别说了……闭嘴。”

我又疼又涨,不断往上抬起身体,试图让肉棒抽出来一些,但只能眼睁睁的瞧见,隔着衣服的小腹,也有很明显隆起的痕迹。

为了让我看的更清楚,他将我的裙子全部脱掉,一丝不挂裸体,在明亮的灯光下依旧有着羞耻,肚子里突兀的棒子正不断跟随他的节奏上下律动,碾平阴道嫩肉,摩擦过脆弱的宫颈口,也插成他龟头的形状。

“哈,啊!哈啊!”

如他所说,真的很爽,即便陆势很粗鲁,可他却非常熟知我的身体,我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被他调教出来的阴道,每当插进深处的宫颈口里,剧痛的摩擦着每一处胀痛神经,小腹里都痒意难耐,只想奢求更多更深的进入,捣毁我的身体,我的子宫。

“啊太快了,太快了呜,求求你,慢一点。”

“我的小姐,慢下来的速度您可受不了。”陆势声音带上了情色,喘气声相当诱人低沉,弯下腰,一手支撑在我的身旁,弓起了腰背开始无底线的冲刺。

“啊!啊啊!”

“水,很多。”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在某种喷泉里插棍的声音,淫荡色情,那根肉棒成了y棍,湿润的反光,淫液不断从肉穴的深处被插翻出来,无法止住的泉眼,异样的热流正一波一波的往外泄流。

啪啪——啪啪!

速度太快,我没办法喘气,艰难的大口呼吸,祈求的话都被堵了回去,渐渐地,脸红耳热随着无法喘气的呼吸逐渐失去知觉,只有阴道和小腹瘙痒难耐,拼命夹紧冲进来的肉棒。

“啊……啊,陆势!呜呜啊,啊!”

肉棒插成重影模糊,渐渐看不到原型,陆势紧扣双腿,在高潮来临之前,把浓精射满了子宫。

“啊啊!”

喷水的淫液浇灌在他的肉棒,精液冲击感强烈,一波高潮了两次,我浑身无力瘫软,面起潮红的样子,不用看也知道十分淫荡。

他俯下身来,将舌头挤入我的唇舌,纠缠一会儿过后,口水从嘴角流出,温柔的妖孽,浓密的睫毛眨着深邃的眼睛,该是温柔的面孔,他话音Y森。

“没有结束,小姐。”

第二波……第三波。

求饶的呼喊声嗓子都哑了,子宫灌满他的精液,淫水顺着臀沟往下流。

我昏迷了很长时间,醒来却还在被他操,甚至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

“陆势,我求求你,真的不要了,我好累,呜。”

他并不听声,极度固执的发泄,好似要把那男人C过的地方给全部磨平一遍,让阴道永远记住他。

地下室里暗无天日,除了吃饭的时间我没有休息过,每次是被他操晕入睡,腹中的精液堆积越来越多,甚至清理身体也无法排出。

有天,陆势坐到床边,难得没有来动我,握住我的手,轻声细语的说话:“你怀孕了,小姐。”

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没有力气,连抬起手指也做不到,全身骨头如同被碾压过粉碎了一遍。

“昨夜你昏睡,我让大夫来看过,近些天,就不操你了,好好养胎。”

“想吃什么,你应该适合吃糯米粥才对,或者煲些汤,我这就去给你做。”

他从来不需要等我的回答,就会把事情全部做好,这种只允许他来决定的偏执,我也非常忍受不了。

看着他走出去时,忘记反锁的大门,我知道,跑走的机会来了。

回到家,找到父亲,让他杀了这个该死的执事最好!

忍受着腿软,我从宅院的围墙跑走,身上披了件床单,孤零零的走在泥泞小路,一瘸一拐往前冲。

这里人烟稀少,光着脚没走多长时间,脚底就被石子磨破,钻心的疼。

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狠狠绊倒在地,腹中揪皮的疼痛,犹如千万根针扎入来,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噬着蜂咬。

我双手抓着肮脏的土地,呲牙咧嘴,无声痛叫,额头布满汗水,试图跪起来,低下头,看到双腿里流出的液体,那不是精液,而是血。

痛,好痛。

陆势毁了我的子宫,操了这么多次,这孩子要是真生出来也是个奇迹,只是目前看起来,这个奇迹不存在了。

我居然觉得有些高兴,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但没高兴的太早,陆势开车追上来了。

他焦虑暴怒的表情是我第一次见到,扯开身上被泥水打脏的床单,把裸体的我扔上车,看到小腿上的血,分开双腿去看,还在冒出,鲜血从里面一路流淌到脚踝,刺目鲜红。

我靠着车门在笑,大方的敞开腿给他看,优雅的撑着胳膊,托起腮帮子看他,仿佛这根本不关我的事。

“你毁了我们的孩子!”

“那又怎样。”

他愤怒变形的脸,挤压俊美的五官,妖孽在这一刻尤为可怕。

但其实我更想告诉他,这是他毁的,可怒火总归还是会在我的身上发泄。

他将我扔回房子里,眼看要被他逮到,拖回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我忍着肚疼爬起来就跑。

陆势愣住了,足足有五秒的时间。

背后传来他狂妄的大笑声,以及漫不经心的脚步。

“小姐,可真有意思,我们是不是还没玩过躲猫猫的游戏。”

我暗骂着他疯子,却根本不敢停下脚步,爬上二楼,疯狂地去找房间躲藏。

“若是我抓到了你会有什么奖励吗?”

他Y森的声音忍着怒火:“那就奖励你一辈子待在地下室里好不好。”

“一辈子里只有我,爱上我,爱的我要死要活,就像我爱你这般。”

“你逃不掉的,哪怕你有六条腿也不可能跑掉,小心别让我抓过来,把腿一一打断了。”

他连敬语都不用了,我藏在黑暗中,身体害怕发抖的挤进角落,迫切的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人来救救我。

“小姐。”

声音走近,我不敢睁眼,双手合掌放在胸前祈祷。

突然,黑暗来袭,瞪大瞳孔,瞧见他弯下了腰,朝着在桌子底下的我,展露出毛骨悚然的微笑。

声音比近空灵。

“您以为,跟了您十九年的我,会找不到您的藏身之幢起?”

“陆势,陆势,放过我吧,放过我。”

他拖住我的脚踝将我拉出来,扛在肩膀,走去了地下室。

从衣柜里拿出折叠的狗笼,将我强行塞了进去,狭小的笼子我甚至无法翻身,憋屈的脑袋抵在角落,哭喊着反抗想要出去。

出口在我的屁股方向,他手里拿着根黑色的假阳具,可怕的是那东西只比他的小一点点,塞进了刚流产不久的阴道里,卡在烂掉的子宫。

“痛!好痛啊!”

“这是,惩罚。”

下巴被抬起,隔着笼子,他朝我的嘴里倒了一包粉末,强迫我咽下去,冷飕飕的眼神告诉我,他生气的后果有多可怕。

关上笼子,那是一包媚药,我蜷缩跪在无法翻身的笼子里面发情,极其瘙痒的阴道,顾不上子宫的疼痛,晃动着屁股,试图往下坐,来让塞进阴道的假阳具可以插进去的更加深入,为我缓解瘙痒,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效果。

“啊……陆势,我受不了了,给我啊,给我,陆势,陆势呜呜给我啊!”

淫荡的一条狗,脸贴着笼子的栏杆,满脸潮红,朝着坐在床边欣赏的男人,白衬西K,风度翩翩,我一遍又一遍诉求。

陆势将我放置,看着喷水高潮无数次依旧不满足,崩溃低声下气说尽好话,如果不是笼子狭窄,甚至会给他磕头。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我每天都要被他灌下媚药,一旦有停止发情的征兆,他就会把药效加量,让我永远无法正常,只会变得越来越“爱”他。

长期媚药的支配,活在没有自我的世界,只会变得一昧索求肉棒和性爱,不见白日的囚禁,再好的精神也会出现问题,日渐抑郁,消瘦。

这就是陆势要的,我最终沦为他泄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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