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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麦芽糖赞助此方案~
跟陆势说分手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他比平常的状态十分不同,是那种过于不爽的眼神,在当下的情况,一拳将我打死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的身份摆在那,在没有交往之前,他也不过是我的一名执事,当今的香港,还没有人敢动我,自然也是我跟他说分手的底气,一个执事罢了,能闹出来哪门子的花样,还不是唯命是从。
“哎呦,万千金,您怎么来了啊!”
酒商老板见状,赶忙从吧台前起身奔过来,搓着手小心翼翼讨喜道:“今个刮的什么风,小店能招惹到您,简直是三生有幸。”
这洋话我听多了,傲人一等姿态望了一圈空荡荡的舞厅,还没什么人来,敲了敲手里的镀金权杖。
“当然是给你刮钱的风,给我找个最好的位置,顺便在楼上留一间房。”
“好嘞千金!保准给您留视野最好的一间,来来,先走这边。”
旁人低声哈腰的恭迎:“时辰还早,舞女们还没到,今儿要是有兴致,我给您介绍几个男伴,那可都是咱们这夫人们争先恐后要的!”
“我对二手的可没兴趣。”
老板笑的眼睛都眯起来:“您就放心吧,一手,保准一手!”
坐在沙发,那人去舞台后喊人了,我放下手中的权杖,捏着钻石头往上拔起,查看了一眼里面的黑枪透擅无损,卸下黑色腰带上的管枪,放松一下身体,放置在了我的身后,用华丽的裙摆遮挡。
这年头生意不容易,望着店里寥寥几位客人,都是我熟知的交易者,他们自然认识我,见到我刚才卸枪的举动,纷纷露出讨笑的脸色。
可我在意的,是跟陆势分手,闹僵了这执事做不下去,h老板的那批货物,还肯不肯给我,若是不肯,取了陆势的狗头也罢,那家伙可别以为在我身边做了十九年的执事,以为我g不出来这档事。
“来了来了!千金!”
老板领着三个年轻的少男朝这边跑,显然是还在上学的年纪,腼腆羞涩的低下头供人挑选。
“千金,您看上哪个尽管说!这些可都是听话的孩子,要做什么保准都让您满意,说一不二!”
“不是说不要二手的吗,怎么还能让我满意呢?”
“您看您这话说的,没吃过还没看过啊!”
我撑着头,笑盈盈望着他们,眼睛来回过滤,最后选中了最右边的男生,那是从刚站这开始,就一直不断脸红的孩子,见到我指着他,从耳根子泛上来的红光直接冲昏了整个脸和脖子。
我笑的更开心了,老板见状带着那两个离开,没过一会儿桌上摆满了洋酒。
“叫什么名字。”
他拘束的坐在那,双手紧张握住,头不敢全部抬起,只会小心翼翼抬着眼珠子不断往上看我,齐刘海下露出的眉毛看着乖巧又可爱。
“我叫耿文翰,小姐。”
“不用叫我小姐,我姓万,名幼柏。”
他鼓起勇气来点头:“好,好听的名字。”
“你也很好听。”
“那万小姐,有喜欢玩的游戏吗?我什么都可以玩,刷牌,掷骰,猜拳都行!”
“让我想想看。”我翘着二郎腿往后靠去,露出腿上的半截蕾丝白袜,裙摆宽松的下体,时不时晃着双腿,蓬松的娃娃裙间里的春光若隐若现。
“玩什么好呢。”
耿文翰脸红的又低下头。
“你多大了?”
“回小姐,我今年二十一。”
“啊,那比我大,我十九。”
“真的吗!”他难以置信,终于敢抬起了头:“好,好像也是,您长得很可爱,像个洋娃娃。”
我忍俊不禁,许多人都这么说过,天生的焦黄色自来卷,长发后面别着蝴蝶结,圆亮荔枝眼,肉感十足的幼嫩娃娃脸。
我也喜欢这副看着没有攻击X的模样,总能让很多人上套。
“喝点酒吧,刷牌就行,时间这么早,我们慢慢玩。”
“好,好的!”
几杯酒下肚,没什么感觉,他太生疏了,二十次败我手里,才三杯酒倒的肚量,很快便适应不下,晕乎乎捂住嘴巴,用眼神朝我求饶的喊救命,本就脸红的嫩颊,仿佛是火烧云。
我拿着酒杯,手指抵在唇边隐藏暗笑。
“还行吗?”
“不不不,不行了,万小姐,我真的喝不下了。”
“好啊,那就上楼休息吧,去我的房间。”
他一早就知道要做什么,咽着口水羞涩点头,一瘸一拐的起身。
这时间人已经很多了,舞女们在台上翩翩起伏,客人的吆喝呼喊,酒腥浓烈。
我拿着权杖立在门前,用钥匙扭开了房间门,吱呀作响声后,门内是华丽欧式的大床,有情调的铺设上玫瑰,点燃的洋熏,释放诱人情调。
房门关上,权杖立在了床边,解开身上的衣物,耿文翰酒精上脑,大力撕开自己的衣服,跪在床上,纯情的像头绵羊,被牵着手,指导着第一次改如何发生。
他生涩又小心的举动弄的痒痒,跟陆势暴力的性情不同,这种滋味我很享受。
与陆势做爱后,不是没有找过其他男人,每一次的体验都格外不同,我并没出轨的罪恶心,反倒觉得这是那些男人的荣幸,与生俱来的高傲,我喜欢压迫别人,即便这场做爱也是。
晃动着臀部的抽插,一下下没入深处,看着他为了我神魂颠倒的模样,诱惑的舔唇勾引。
床头点燃的蜡烛被迫切的呼吸,吹的不停摇晃,他来了劲,一手钳住腰将我扣压在了床上,用瘦弱的腰身不断顶撞。
突然的反差感,我舒服叫出了声音。
“啊……要射了,忍不住了呜,我要射进去,射进去!”
酒精浑浊了他的大脑,一时忘乎所以,我却吸奶欲消退了大半:“不准射进去!”
“不行,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耿文翰倔犟的抓住两条腿奋力抽插,眼看就要在射精边缘,我快速掏出腰后的枪,摁住了他的脑门。
“我说!不准S!”一字一句的警告,他瞬间被我的枪给吓软了,别说射出来,连硬起来都难,我还没到爽意,恼怒的不禁一啧。
“对不起!对不起万小姐,是我不对,是我得意忘形了对不起!”他哭着跪在床上嗑起了头。
收了枪,不怎么愉快,拿起纸巾擦了擦下体,我穿上衣服,套上白色丝袜,抽了几张纸币放在床上。
“管好你的嘴巴,我不希望听到有人在外随意评判我。”
“是是!我会的万小姐,我一定会!”
看得出来他很听话,不用C什么心,拿起权杖离开,打开了门,目睹面前黑漆漆的衣物,抬头一看,不知道是偷听了多久的陆势站在这里,妖孽的他狭眼剑眉,挺拔的山根如同主人一样目中无人,高高在上,头也不低一下,眼珠子垂下来斜视我。
他是第一个敢这么用眼神看我的人。
陆势对我笑,温柔的嘴角都溺着宠爱。
“跟他做了?”
“你不也听到了吗。”
“你背叛了我,幼柏,背着我出轨别的男人。”
我觉得他话中意思可笑:“都已经分手了怎么能叫出轨呢?”
陆势并没吭声,越过我走了进去。
里面传来委屈的哀求声,接着,一阵刺耳的枪响,子弹从枪管中蹦出,敏锐的听觉我甚至已经想象到他爆头的样子。
“处理好了,我们走。”
他牵起我的手,顺走拿过了手里的权杖。
一身蓬蓬裙的公主服,被身穿西装高大的他牵住,大步往前走,握住我的那只手,摘去了白手套,而另一只还带着。
这模样任谁看起来都像父女的搭配,但即便他已经三十了,动人的邪孽,总能在人群中收获到爱慕的眼神。
回到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是去宅院的路,他一声不吭在开车,想跟他聊聊与h老板交易的事,但眼下的氛围明显不太对,还是忍了一路。
下了车,他仍牵住我的手。
“陆势,你得公私分明,总不能因为我跟你分手,就要把h老板的交易给推掉。”
“那您是因为什么原因跟我分手呢,小姐。”
他是真的很公私分明,连称呼都换了。
我试图将手抽走,力气却不敌他。
“你总是这样管着我,我不喜欢被人管教,像你这么偏执又没安全感的男人,得找一个更爱你的女人。”
“您不爱我吗。”
他停下脚步来询问:“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从您出生那一刻,我就一直守护着您。”
我太不喜欢他以长辈的模样说话了,他觉得我天生就该属于他。
我从小叛逆,连父亲也未曾管教过,自小一身宠爱,就连这特殊枪管制造而成的权杖,也是父亲送的礼物,让我混在黑业,喜欢上手枪与贩毒的第一步。
“不爱。”我肯定,或许对他有过一时兴起的爱意,但那肯定不是长久的,只是看脸,很符合口味。
陆势深深看了我一眼,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接着,将我带到了宅院里的地下楼梯,通道里灯火通明,他抓着我下楼。
这里没有来过,却是一番与楼上不相上下的装饰,名贵的画作,大床,收纳整齐的漆红色衣柜,除了没有窗户和阳光,一应俱全。
“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陆势走去大门前,将通往楼上的大门,用力扭着反锁。
“从今往后,您就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