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口交过的燕清还不会收起牙齿,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一口咬断这根恶心的东西。
牙齿间或刮过因青筋环绕而沟壑不平的性器表面,倒说不上难受,只是一种特别的刺激。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已经麻木的口腔无力的含住不断抽插的性器,口水打湿了整根肉棒。
难受的干呕声和糜烂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回荡,岳明深没敢抬头看哪怕一眼。
尽管燕清呜咽的声音听上去越来越无力,尽管后面口交的动静很大,尽管他越来越不理解老板对于这位颜小姐的态度,总之岳明深尽可能在不影响到后面的情况下加大马力。
这种情况还是越早脱身越好。
紧赶慢赶还是二十分钟后才到霍景融的别墅,开进院子停到门口岳明深快速走到后座拉开门,就识相的离开。
霍景融拿一张毯子裹住燕清,把她抱了进去。
大半个小时的口交,霍景融没尽兴也没有射。不过也算一道合胃口的前菜,现在有的是时间享受正餐。
而燕清现在喉咙疼痛难忍,嘴唇也是红肿不堪。她没有了反抗的力量,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了。
被他抱着的这一路,毯子遮挡住的视线中是一片黑暗,就像接下来她要面对的一切,并且她的这一切毫无反抗之力。
只能承受,将上一次的强暴再不断重复。这种痛苦比之凌迟到底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