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从来都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有问题就直接解决。可现在她遇到的这个问题,真的不是可以从她的角度单方面的解决的。
只要对方不放过她,恶心的事情就没完没了。她不会原谅无能的自己,也不会原谅施暴的人。
被对方扔到床上的时候,毯子滑下来,突如其来的光线极其刺眼,而她也不过是随着被扔下的方向,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而霍景融站在床边,一如既往的高姿态俯视,面对着眼前毫无反应在某种意义上的予取予求的燕清,淡漠的脸上皱起了眉。
又是这种感觉,她不在他身边时,他不满意。把她抓到身边了,但是她的反抗,他不满意。现在她完全认他予取予求,他还是不满意。
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如影随形的贯穿整个过程?
无论如何都不满意的话,那就随心所欲。这种状态确实不好,却也没那么糟糕,毕竟人在自己身边和不在自己身边的不满意程度多少还是不一样的。
霍景融短暂的注视了燕清一会,抱起她走去浴室。
灯光敞亮的浴室内,燕清被放置在浴缸中,像一朵枯败的花朵奄奄一息。
霍景融高大的身体遮挡住所有光线,像一座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大山,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一件件剥开燕清的衣服,而她就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美丽但是已经失去了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