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绥只好压下她,让她跪好,应芜跪在卵石上,觉得膝盖难受,便成了半趴着,他握着她的发,又捏住她的后颈,九浅一深地撞她,他徐徐抽出,又快快没入,应芜爽得神飞天外,两腿打颤,她睁开眼,瞧见溪水中自己的倒影,面颊滚烫,神情发痴,被他撞得一晃一晃的,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腿间,褚绥以为她还不够,便用手抚着她的小缝,去揉她的花核。
天又下起雨来,褚绥松开她的头发,看她昏昏沉沉,手脚发颤,便把她抱起来,边走边肏,应芜的两条腿盘着他,嘴还跟他贴得闭不透风,他吮吸含咬,将她的唇舔得酥麻,因太动情,她身下的水都滴了下来,褚绥把她丢到窝里,重重的、疾风快雨地肏她,肏得她娇声哀求,说些什么“快死了”“穴儿疼”“大,好大”“捅死娇娇了”。
褚绥握着她的腰,听着她的荤话,腰下一沉,猛地拱入她的宫内,他低喘一声,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下身还在出精,温温如水,给她充得腹中鼓起,应芜被他压着,短暂地失去了神识,等她再醒来,他正躺在她身侧,撑着脑袋看她。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弋,现下正在用指背抚她的胸间,应芜侧头看他,他俯身贴近,跟她缠了会儿舌头。
应芜咯咯一笑,扑到他怀里,一下一下的吮他的舌,他用衣物盖住两人,就这么和她拥吻,吻到动情时,他又哄她转身,应芜乖乖靠在他背上,褚绥抬起她的小腿,握着坚挺的阳具埋了进去。
这次称不上怎么肏她,就是缓插缓送,徐徐地捣着,应芜握着他的发丝塞进口中,他贴着她的脸,和她咬耳朵,他的舌在她耳廓游动,应芜吃痒,咯咯笑了两声,又枕着他的手臂,黏糊糊地说:“肚子胀,里面塞满了…”
褚绥问:“胀怎么不吐出来?”
“没力气…”
褚绥用手揉她的小腹,伴着他的插弄,她失禁一般将这精水吐了出来。
应芜低头看看,他这精不是白花花的,反而如水一样干净,摸起来黏糊糊,她抬起腿,正排着精水,他忽然又入了进来,只好将他纳入。
应芜问他:“你这几天还会走么?”
“不会。待你好了再说。”
“我好了?我难道病了吗?”
受伤、感冒都是生病,她要是病了,他会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许是…许是病了吧?”褚绥搂着她的腰,手揉着她的软乳,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和脸颊,她“嗯哼”两声,小腿轻轻蹭弄着他的腿,他握着她的两颊,让她开口,应芜张开小嘴,他贴过来和她嬉戏。
褚绥插了她特别久,有时他们也没做什么,应芜刚叫一声“爹爹”,他便走过来,将她压在书案上,下面就滑了进来。
她的肚皮始终是鼓的,里面塞满了精水,还没等消解下去,他又射了不少。
也不知这日子持续了多久,她一睁开眼就想跟他弄,看他在读书,便挪过去,跪在他腿间,将他那物含入口腔,他把她抱来,插着她教她习字,若是说错了,就打她屁股,狠狠地顶她两下,应芜目光涣散,趴在他的肩上,身下舒爽,也不管什么干净与否,她被他弄得神识溃散,就这么连带着体液,一同泄出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