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哆嗦了一下,两手握着他的手腕,他调整呼吸,声音却也是一片沙哑:“够了吗?”
应芜不知道,她用小腿蹭他的肋侧,又用脚丫刮他的背,他本抽出去一半,看她这样腻人,便将她搂来,将她放入溪水之中,他压下来,慢悠悠地捅她的穴,应芜浑身凉爽,他的那玩意也不太烫,反而是她的肉丘又肿又热,两人耻骨相撞,还冰得她一个激灵。
她想要搂他,两只手却挂不住他的脖子,褚绥道:“累了?累了就歇歇…”
应芜摇头,他吻着她的脖颈,将她抱了起来,她坐在他腿上,看他埋在她的胸脯上舔弄吸吮,便觉得他喜欢这物,还说:“爹爹,我怎么不出奶水呢?”
褚绥动作一顿,断续道:“有孕才会出奶水。”
“那我什么时候有孕?”
“或许…”褚绥低头瞧瞧她的穴,想着他们再这么做,恐怕就要有孕了,他怜惜她年幼,想抽出来射到一边,她不依不饶地要吃,还用手隔着肚皮抚弄他,她被顶得发涩,自己张开腿,调整半天也没能把他吞进去,褚绥道:“好了,太深就伤身了。”
“里头涩…”应芜不知还怎么求他,就学着狐狸的样子说,“爷疼疼奴家吧。”
褚绥忽然笑了,边顶她边问:“从哪学的?”
“唔…”她说不出来话,一心想让他解这涩感,他撞了半天,只觉得宫口松动,吐息间,想邀他入内。
他还差一截,不甚舒服,用力顶她,两个人撞在一处,她还会疼,磨了半晌,终于破开个小口,褚绥腰一吃力,便将里面撞破了。
应芜觉得酸酸的,内里裹着他,还是有些涩,她跪在溪流里,靠着他摇动腰肢,褚绥教她:“上下吞吐…”
他托着她的臀肉,一上一下,应芜学会了,就这么一手扶着他,另一只手撑着溪流,上下夹弄,她听着他的闷哼,便凑过去问:“爹爹…你舒服吗?”
褚绥道:“别叫我爹爹。”
应芜委屈:“为什么?我不是一直这么叫你吗?你不要乖娇娇了?”
褚绥叹气,和她说:“罢了…爱叫就叫吧。”
她这才露出笑脸,轻轻夹他,褚绥缓缓躺在水中,她骑着他,一夹一弄,一沉一摇,弄得他呼吸断续,偶尔轻喘出声,她晓得他舒服了,但让她再用力,她力道不足,穴里又涩,想要他浇灌,应芜便趴在他身上,跟他撒娇:“爹爹弄弄…”
“自己怎么不弄了?”
“累了…但还想吃,你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