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坐好身体,褚绥单手搂稳她,贴着她的额头合上眼睛。
神交时,应芜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纹理都会被爱欲与愉悦填满。
她的神识进去一片灵山,一条银龙盘山而卧,应芜快步跑过去,抱着他的龙首说:“师尊…”
说罢,便开始舔舐他的唇齿,银龙开口,应芜含着他的舌尖往口中吞咽,银龙卷曲舌头,两片分叉的舌尖舔到她的痒处,让应芜咳嗽了好几声,她想要将他从山上拉扯下来,银龙无奈,他垂落身体,还配合得缩小了体型,应芜欢喜地扑到他身上,用手在他下身摸,银龙将她团团缠住,就是为了躲她这招,应芜哼哼两下,扭出他的束缚,还去摸他的阳根。
褚绥不禁一笑,心想他这乖徒是多喜欢这物什,又吃又摸的,又怕她摸不到会哭闹,便让银龙露出坚硬的阳物,另一根也冒出个头,应芜好奇地将其拽了出来,两根伟物长及她的肚脐,银龙寻到她的穴口,就这么挺了进入。
软嫩湿滑,确实舒适。
应芜喘息出声,银龙捣弄两次,另一个压住她的臀肉,应芜吃痛,赶紧将它弄到一边,可每次捅弄,它便会扎她一下,应芜被顶得烦了,竟然想到想到将它塞入后穴,她在这摆弄,褚绥却眯着眼睛看怀里这喘息连连的小徒,又撩开她的腿根,瞧了瞧她这两个小洞。
还未看清明,神识中,她就将第二根也没了进去,褚绥收拢手心,只觉得身下的物什正被这狭窄潮湿的甬道的吸弄,银龙的身子缠了她两圈,每次捅弄都会收紧身体,再松弛下来,为了舒适,银龙趴卧在地上,又缠了她一圈。应芜的两条小腿悬在龙身外,身子隐隐绰绰,两条胳膊牢牢抱着龙颈,银龙垂首瞧她,她张开口,舔着他的龙涎,还要吃他的舌头。
只有舌尖被缠着,痒痒酥酥,索性探入她的喉腔,上下抽弄,应芜轻咳,抱着他的龙角,被抓住角,褚绥皱了皱眉,下意识躲开了,银龙也甩了两次,将她的小手甩了下去。
应芜察觉他不爱被人摸龙角,就手欠地继续去抓,银龙被弄得不耐烦,下身耸动的频率快了数倍,应芜被捣地眼神失焦,蜷缩在他身上无法动弹,银龙将龙首搭在她的肩上,应芜哭声细细,听着全是:“师尊…慢些,穴里疼。”
银龙轻笑,应芜哭着哼唧:“您…又笑徒儿。”
褚绥睁开眼,不再管她如何神交,而是将手臂搭在她的肩上,手则盖着她的小腹,缓缓催动内力。
她穴口收缩,再加上腹部温热,好像被谁捂着,应芜舒服地夹紧双腿,很快就泄了身。
褚绥用手抚摸她的阴户,摸到了一根蛛丝。
他向外扯动,蛛丝连着徒儿的淫水一同被拽了出来。
这东西最为烦人,能操纵女子沉迷淫欲,时间长了,恐怕还要生出幼蛛。看来是她进入幻境时,不加防备,被诡蛛暗算了。
解决方法也简单,泄了几次身,将蛛丝自行排出就好,就怕还有残余,她并不知情,等到结卵共生就麻烦了。
褚绥翻动她的两片唇肉,只能看到这一根,褚绥先将蛛丝捏毁,再用手轻轻掏弄她的小穴,应芜从神交中醒来,看到他正在用手弄她,还以为身在梦中,不禁握住他的手背,脸红地看向他。
她打开双腿,躺在他的臂弯里,褚绥手指纤长,却也摸不到深处,褚绥便用水凝了一根水柱,钻入她的体内,洗了半晌,还是未找出蛛丝。
倘若用水冲刷,这东西只会贴在女子甬壁上,冲不下来,褚绥皱眉,应芜看他还在挖弄,不禁小声道:“师尊…您做什么呢?”
“清毒。”
应芜舔舔嘴唇,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乖乖地让他掏弄,褚绥摸不到,便将手指抽了出来,应芜闷哼一声,并拢双腿,褚绥忽然勾勾手,一个玉盒落入他的手中。
竟然是桂月送给她的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