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害羞极了,她夺走他手里的玉器,不让他看,褚绥勾勾手,这玩意便悬在二人之间,应芜哭喊:“师尊好欺负人…”
话音未落,这东西就塞进了她的穴内,应芜抱紧他的肩膀,喘息呻吟着,她仰头问:“师尊…何不直接入来…”
以前在梦里,他没有这么多花样,总是抓着她一顶,今天怎么…这么多折腾她的招式。
她一定又是睡迷糊了。
褚绥握着她的下巴摩挲,让她讲不出话,应芜只好并拢双腿,褚绥却用指背拨开她的膝盖,就这么望着她痉挛的阴户。
褚绥清楚女子身体构造,也清楚该如何快些让她泄身。他用指腹按压她的花核,应芜闷哼一声,不禁跪在他面前,两手抱着他的脖子,后腰翘起,褚绥抓着她两瓣臀肉,只能看到粉嫩的臀瓣,看不到穴口,便道:“转过身来。”
应芜乖乖翻过身,她坐在他那肉虫上,两手握着,想要将他塞入体内,褚绥按住她的手,应芜不应,褚绥便随她去了。
这般大…但软塌塌的。
应芜被玉茎操着,手里还要握着他的阳具,很是贪婪,她张开双腿,用指腹将他向穴口压,褚绥并非无法控制此物软硬,他就是不想。
因他忽然觉得有趣。
褚绥并未到自行高举的程度,反而看她这样哼哼唧唧的,比行房事要有意思得多。
他搂着她的腰,垂头揉搓她的面颊,应芜抬头,满眼泪水,哀求道:“师尊入我。”
“为何?”
“想了…”
褚绥道:“为师并无情根,无法动情,若想以此物聊以慰藉,可以入你。”
应芜又犹豫起来。
她揉着他的阳具,这东西已经塞进去了一半,团在她的洞口,那玉根则在她的宫口内外穿梭,已经让她欲生欲死了。
原来…他不会动情,不会像梦中那样压着她,又哄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