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时,两人大汗淋漓得互看着。
空气中的淫靡气息混杂着血腥味,陆昭然皱了皱眉头,摩挲着他的肩头,语气淡凉:“我去弄点水,给你清理伤口。”
裴谦之扯住她的手腕,眯着眼睛,嗓音清脆:“不必了,我带你去昨天的山泉。”
她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受伤的手腕上,想起他刚才攥住自己,愤然挺动腰身,肏弄得汁水飞溅。
她轻轻叹了声气:“我先给你包扎好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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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山庄,便碰上了王晨阳与云萝郡主。
云罗郡主看向陆昭然,眼神缱绻,语气温柔:“陆大人,你也去看花开吗?”
陆昭然作揖行礼:“郡主有礼,我和裴大人准备四周闲逛些,您和王大人玩得尽兴。”
王晨阳朝着陆昭然使了个眼神,云萝即刻会意,跺了跺脚看向王晨阳,负气掀帘上了马车。
王晨阳作揖谢礼:“多谢陆兄。”
陆昭然望着一行人浩荡离去的身影,揉了揉额角,裴谦之笑了笑:“云萝对陆大人有情啊。”
月光明亮,她回眸瞥向他:“你若是不拒婚,那可是你举案齐眉的娘子了。”
听着她的揶揄,他不恼反乐,沉声道:“我若真不拒婚,蓁蓁还愿意靠着夫君这般距离吗?”
陆昭然脸上闪过一丝困惑,若是他不拒婚,她大抵不会与人共事一夫的。
她没有辩解什么,接过马夫手中的缰绳,翻身一跃,扬尘而去。
裴谦之唇角微微扬起,同样跨马快鞭,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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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边,接到探子来报,拳头缩了缩,莞贵妃摇晃着蒲扇,眸光灿烂:“这裴大人仗着父亲为先帝有着血马功劳,如今竟敢违抗陛下您的旨意,更何况陆大人他...”
——可是男人。
莞贵妃是王晨阳的姐姐,今日晚宴过后,弟弟还来求他与云罗郡主的亲事。
好在皇帝有心将云萝许配给裴谦之,只可惜裴大人不自量力,拒了圣恩。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莞儿,还要朕教你吗?”
莞贵妃笑容倏然凝结,慌忙跪地,被皇帝扶起身,听似温柔的话,充斥着威胁。
“臣妾不该议论此等闲事,只是想为陛下分忧。”
皇帝搀扶起莞贵妃,将她搂入怀里,揉着她的发丝,嗅着芬香,想到的却是陆昭然的盈盈细腰。
他眯了眯眸子,将人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