睾丸碰撞在臀瓣上制造出啪啪啪的声响,耳边粗喘声,淫乱极了。
这梦逼得她醒又醒不了。
粉嫩的身子痉挛颤抖着,花心被男人粗长的性器抵着,触碰着,撞着,酸爽难耐。
裴谦之粗气大喘,将子孙后代射进去后,舒爽地闷哼了声,她身子软绵绵的,任由他搂抱着。
清晨,她被渴醒,蠕动了下身子,发觉身下的甬道被性器抵着,她越是动,越是坚硬。
她睁开眼,回头看,男人睁着深邃的眸子凝着她,好像是在朝堂上审视她一般。
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眸子,转念,昨晚不是梦?
她骑着他,强行和他交欢,还没完没了地喊他夫君?
丢脸,她堂堂正一品,何时这样的没品了,怎可以强迫他人与之交欢呢。
好在后面,他算是主动了些,这样想着,花穴收紧力道,他被冷不丁的一夹,本就晨勃发硬的肉棒,肿胀发疼,他抵住她的腰肢,嗓音嘶哑:“还早,起来干什么?”
“喝...喝水...”
即便同塌而眠多次,却不曾有过这样的尴尬,他怎么把那物塞在她的下面了,穴儿被塞满,有些舒服,不知该不该起身去倒水。
裴谦之皱了皱眉,往里顶了顶,她嘤咛了声,他垂眸看向交合之处,没好气地拍了下她的臀:“给本官顺道端杯水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