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仰头吻住裴谦之,主动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唇角因热吻淌出口涎,她痴痴地看他:“夫君,长得好像我一位同僚。”
紧致的小穴吸咬着粗长的阳物,他挺着腰往前顶,龟头重重地肏在窄小的宫口,她被涨得发疼,挣扎着:“不要...嗯...疼...我不要了...裴谦之...我不要了...”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这人还没醉到不知谁在肏她。
他吻着她眼角流出的泪珠,将阳茎拔出来些,哑着声音问:“还疼吗?”
陆昭然委屈地眯着眼睛,哼了声:“头晕...”
酒意上头,真头疼。
裴谦之想着她与王晨阳把酒言欢,说的那些青楼妓院里的风韵雅谈,箍紧她的细腰,耸动胯部,重重地撞在深处的宫口。
她皱着眉,抵着他健硕的胸膛:“疼...裴....我头疼....”
疼死你...他沉而重地撞了下去,嘴上喊着疼,脸上却呈现出舒爽的表情,花穴死死地绞住阳物,甬道内壁的媚肉绞颤着粗长的肉棒,他擒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俯身亲吻着她唇瓣,终究是心软,哄了她:“动动就不疼了,你不要扭,夫君来,听话。”
“夫君....嗯...我有夫君了...”宫口的疼痛逐渐被快感取缔,秀眉微蹙,甬道里酥酥麻麻的,小臀被他捏着,骨子都好似酥了般的。
原本白玉无瑕的身躯泛着潮红,裴谦之剧烈地耸动起来,陆昭然穴心酥痒,尖叫了声,浑身战栗。
“啊...夫君....嗯....”
在这声尖叫声中,陆昭然泄了身,温热的淫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尾椎骨传来酥麻酸胀的快感,他低首狠狠地吻着她,胯部继续猛烈地撞击,力道之重是陆昭然难以承受的,呜咽的呻吟声破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