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间,靠墙置着一巨硕拔步床,足足能容七八人同床为欢,一排器具柜临墙而立,床头小柜上,摆着酒水瓜果和一打开着的小器具匣。
先让青松躺下,世子侧夫盛涵半蹲跪为陈映褪下衬裤、亵裤,将裙袍摆挽起在腰间系好。
早就兴奋臆想同床操弄兄弟俩,陈映将盛涵推到在床,“躺好了!”
她蹲坐在兄弟中间,一手撸弄一根鸡儿,两根几乎一般粗长阴茎同时膨胀勃昂:一色偏深、一色轻清,一有些儿弯勾,一直挺如松;
虎口从根部轻撸至大龟头,手指再微捏弄两下,再从大龟头撸至根部!赏看大龟头兴奋地汩冒清液,玩得她欲火灼燃,下体湿潺。
随手拿过床上绑缚纱帐的粉色小丝缎,在青松硬昂阴茎根部打了个漂亮蝴蝶结。
青松勾起头看:猩紫阴茎衬着粉色小蝴蝶结,煞是淫靡好看!
脸色不由讪讪羞红,随之发现阴茎根部被绑缚后相当憋胀,青筋跳颤得厉害,神色倏地转惊诧发白,他抬眼看看陈映,又转头看向和他并排躺着的大哥;
盛涵一脸欣喜,“谢妻主训罚松儿弟弟。”内心不免也泛起酸意,妻主看来甚欢喜弟弟呢,第一回赐欢便绑束弟弟阳具根部,以延长交欢。
“嗯!”陈映淡淡的应后斜睨他,“那还不扶着松儿的鸡儿?”
盛涵赶紧侧起身,扶握青松硬胀阴茎根部,白皙手背、粉色丝缎、深色柱身、猩紫透亮大龟头,画面颜色淫靡浓烈!
陈映从容赏看了会儿,才双手撑按青松白皙乳胸,缓缓跨腿,穴口压向青松大龟头!
湿润穴口一点点向下侵吞新侍青松的性器!
而,他哥哥就在一边扶着他性器,以便妻主更顺利罩套到底;
好友陆紫则在床榻另一边准备和阿兰交欢,小白机灵乖巧的添酒;
淫趣盎然,刺激极!
花穴侵吞掉青松的大龟头后,陈映便一个蹲坐,将新侍青松阴茎全根侵罩进花穴,直顶花心!
撑满充满的过瘾欢悦在花穴里绽开,片息也不停留,她迅速抬起跨臀,花穴口退至他大龟头处、又迅速蹲坐下!
穴壁得劲又实在的摩擦、刮弄、掠夺他大龟头、柱身上细密青筋,爽得她一再提速:蹲坐、抬起、蹲坐、抬起!
青松很想淡定些,但完全无法,随着她一起、一沉,他大声淫喘:“呃、呀、呃、啊!”
他越喘,她越兴奋,起伏罩套越快!
被缚住根部猛操磨的阴茎越来越灼烫、憋胀!她便更兴奋,操弄得更疾烈!
他仰起颈脖,又重重跌下,瞥向并排躺在他身边的大哥,盛涵也正侧过脸看他,虽早有心里准备,这时分,也都剧烈羞耻、又诡异兴奋着!
彼此又都疾快挪开眼。
盛涵无法自控的浑身轻颤。
陈映看在眼里,好笑,有趣!她连续几个猛操,爽出一身热汗、和淫水。
那个粉色漂亮蝴蝶结被淫水打湿,蔫搭搭贴着青松湿泞泞乌黑耻毛上,莫名妖娆淫靡。
各种沉实实,花式摩擦伴着湿润和紧裹快感在青松性器上绽开,性器像被裹进充满剧烈欢愉与虐感淫渊,他已无法再思及其他,只能任情欲涛浪推来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