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便动了春心?嗯?”陈映轻噙少年浅色薄唇,舌尖在他唇间轻轻撩动;
唇贴着他的唇喷着灼息、柔哑腔调一串儿轻问:“那时十五?鸡儿长成了?晨勃了没?自渎过么?那时便想过相府侍候大人、给大人操弄了?私下想过大人会如何操弄你么?”
处子少年脸瞬时通红,鼓起的胆量、孤倔神色全化没了,只剩羞赧,直想挖个坑钻进去!日理万机的大人面子上慧气亲和、私下竟如此……
“嗯?”陈映抿着他的薄唇轻问追问,霸道又温柔,气氛浓烈得能将他淹死。
“长成了,想过、给大人操弄,怎生、操弄都可以。”他眼皮低垂,声音低得几不可闻的说。
唔?怎生操弄都可以?明亮货有野倔心,她喜欢。
眸眼微亮,她舌头钻探进他唇间,撬开唇舌,直冲唇腔,手缓缓扣向他后脑勺,压着他将这个吻加深为无限绵长,中调渐成狂乱霸道吮吻掠夺!
她另一只手,依然握着他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撸弄着玩儿。
少年唇腔第一回迎进侵入,大人的舌儿所撩动之处都蹦着阵阵酥软!
那入侵的舌,灵活得像条小蛇,勾着他笨拙的舌共舞,她的、混合着他的津液瞬时无比甜腻,柔缓深吻趋向狂乱,处子无法自控沉沦;
她的舌似钻到他心里了,拨弄他心弦,她的手勾起他性器无边渴盼膨胀!从小欢喜、慕仰的人,他大哥的妻主,他如愿成为她的侍人了!兄弟共侍一妻!
少年气息清新,仿如叁月新雨后,吮吻尾调便也柔和下来。这绵长的初吻,足够令一直深闺少年回味终生……
从此,他不再享有自己姓名,相府侍人、陈青松是她给予的名份!
他身子颤得厉害,松,像正被春风吹袭;处子少年情、欲堤坝同时崩塌,“唔,大人。”换气当儿他轻呼。
“嗯?”腔调上扬,带上位意味的问询。
他也不知呼她作甚,傻傻轻启着唇,迷离着眼看她的唇,等待她继续吻下去……
情欢事,不止霸道,她也有温柔一面,如他意,她再次含吮起他被她吮得嫣红盈润的薄唇,妻侍唇舌勾缠……
陆紫带小白随盛涵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妻侍俩忘情深吻的情景。
余光瞥见陆紫,陈映也不停;将小白拉过来揽着。
身旁的青松怔忪了几瞬,陈映离了他的唇,转过来亲了下小白,才转回去和青松延续未完吮吻;
怕青松吃羞,盛涵朝他使眼色,暗示莫在陆大人面前羞赧,败了俩大人的兴。
这点机灵他还是有的,大景潮大户人家群淫群乐,常事;又想起盛涵大哥说过,大人夫侍成群,切匆多思、多妒,他回过神来,按下悲伤心思,抬起双手,轻勾妻主颈脖,小白在一边侍舔大人耳侧颈侧助兴……
叁人间,情欲浓烈氤氲……
知道今儿应是往尽兴里玩儿,陆紫将小白也剥了个光,方便陈映淫玩,她则坐在小白身后,捏弄小白敏感乳蕾,逗引得小白挺胸、压抑轻喘,小厅里瞬时淫色弥漫……
“原来是梓佩纳侍宴,你偏说甚得了坛好酒,害我连贺礼也没准备。”陆紫一边气呼呼质问盛涵。
“将小白给我做贺礼呗。”陈映揽着小白,拍掉陆紫的手,自己揉弄起小白胸前两颗特别嫩小的已硬勃乳蕾,青松在一边傻傻蹙眉看着。
青松明亮俊致,小白却是喵儿乖巧小妖脸,完全不同俊色、反映也各各不同,亵玩着倍添淫乐。
陆紫:“你把阿竹喊来陪我。”
“果酒已在井里浸凉了,大人尝尝可够凉么?小鱼小虾儿炸得酥酥脆,人也不多,就在喝吧,午后才设宴,可好?”知道阿竹从不侍宴的盛涵给她们解围。
“可。”陈映端起酒杯,也不敬陆紫,喝了一口,转头度喂给青松,剩一半,度喂给怀里的小白,才将小白推还给陆紫,“少动阿竹念头,将阿梅叫来陪你?”
想起上回在湖边见阿梅踢了个石子拌倒阿竹的事儿,陆紫摇头,“喊阿兰吧。”这事,她不会直接跟陈映说,但她膈应。
陈映看了她一眼,交代下人去喊阿兰,转头点弄青松眉间,“适才那般蹙眉?可是要讨罚?”明知他只是不懂规矩吃闲醋,就是想找些由儿罚罚他,看直倔处子少年被情欲狼狈样。
“训罚是松奴的福份。”不愧来自亲王府,青松答得倒也聪明、得体,还剥了个虾双手奉到陈映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