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索求无度的缠绵,最后,夜千陵在小祈陵的哭声中,沉沉的入睡过去。
第二日!
当斜射进殿内的阳光一寸寸退出宫殿,寝榻上的夜千陵,依旧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昨夜,那一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分,也太可恶了。
寝榻上的一切,都已经让婢女更换过。
夜千陵的身体,宫玥戈也亲自为她轻微的清理了一下,为她穿戴上了肚兜、里衣与裸裤。
两侧的纱幔,用钩子高高的勾起。小祈陵与小云歧两个人,呆在诺大的寝榻里侧玩耍。宫玥戈坐在远处的书桌前,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信函。
一切,都温馨的让人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去打扰!
而,不得不说,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望去,书桌前的那一个男人,都完美的无懈可击!
小祈陵昨夜哭了整整一夜,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沙哑。与小云歧玩着玩着,便爬到了沉睡的夜千陵身边,调皮的亲吻上夜千陵的脸。同时,也小脸上,也带着一丝委屈。
小云歧看着,也慢慢的爬过去,欲要同小祈陵一样亲吻一下夜千陵。
但是,就在小云歧即将要触到夜千陵脸的那一刻,一只手,从天而降,直接将小云歧给高高的提了起来。下一刻,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自头顶传来,“不许亲!”
小云歧被提在半空中,顿时,疑惑不解的转动起眼珠子,怔怔的望着宫玥戈。
那边的小祈陵,在看到宫玥戈走近的那一刻,便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想要翻越过夜千陵的身体,走到宫玥戈的面前去。
宫玥戈看着,随时准备伸手扶一把,免得小祈陵跌倒。
昨夜,他确实丝毫不曾顾及到她。但,也不能完全的怪他,谁让她偏偏选在那个时候哭?事后,夜千陵昏睡过去,他也快速的起身,对她好生的安抚了一番,一夜未眠。
小祈陵翻越过夜千陵的身体后,慢慢的站稳小身体,一把扯住宫玥戈的衣摆。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残留着一丝令人心疼的血丝。
宫玥戈坐下身来,放下手中的小云歧,将小祈陵带入自己的怀中。
小祈陵小脚踩着宫玥戈的大腿,对着宫玥戈又是笑,又是嘟嘴,也不知道究竟是欢喜,还是生气。
身后,沉睡的夜千陵,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浑身上下,就像是散架了一般的疼痛,甚至,连一手指都不愿动一下。但,也就是在这时,余光瞥见小云歧单独一个人坐着,睁着大眼睛望着被宫玥戈抱在怀中的小祈陵。于是,心中止不住微微一疼。开口道,“歧儿,过来。”声音,异样的沙哑,仿佛不是自己的!出口后,夜千陵自己,都险些吓了一跳。
宫玥戈听到声音,回头望去,道,“醒了?”
夜千陵还记着仇呢,记得昨夜宫玥戈是怎么想着法的折腾自己,于是,便也不理他。伸手,撑着床榻艰难的坐起身来,再扶住小云歧走近的身体。
宫玥戈抱着小祈陵,微微转了个身,面对着夜千陵。
而下一刻,宫玥戈怀中的小祈陵,开始微微的挣扎起了身体,想要向着夜千陵而去。
宫玥戈顺势松开手,让小祈陵自己走过去。
小祈陵才迈开小小的两步,整个人,便直接向着夜千陵扑了过去。幸好夜千陵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才免得她摔倒或是受伤。但,这样一番小小的动作,也不可避免的牵动起了夜千陵浑身上下的酸痛,尤其是某一处,令夜千陵险些倒吸一口气。
小祈陵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些,而即便留意到了,也是什么都不懂。靠在夜千陵的怀中,撒娇般的一个劲唤道,“娘亲!”一双红肿的眼睛,伴随着声音,便也一道落入了夜千陵的眼中。
一时间,夜千陵恼怒的瞪向宫玥戈!
宫玥戈也是微微心疼,面对夜千陵的‘指责’,无言以对!
夜千陵简直心疼至极,手,轻轻地抚摸上小祈陵的头,道,“纤儿,都是娘亲不好!”而你的父亲,更是不好中的不好!继而,对着宫玥戈问道,“昨夜,纤儿为何会哭?”
“饿了!”
宫玥戈柔声吐出两个字!
夜千陵放下心来,再抚了抚小祈陵柔软的头发,道,“纤儿,现在可饿?”
小祈陵抬头望着夜千陵,小眼珠在瞳眸中不停的转呀转,然后,对着夜千陵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饿了。但,就在夜千陵刚要动作的时候,却遭到了宫玥戈的阻拦。
只听,宫玥戈不赞成的道,“孩子已经大了,以后,可以自己吃东西了!”
闻言,夜千陵望着面前的两个小不点。两个人孩子,可才七个月大左右呢。这也叫‘大了’?
宫玥戈无视夜千陵的眼神,唤来婢女,将床榻上的小祈陵与小云歧抱到竹塌上去喂食。继而,自己身体微微一转,坐在夜千陵的身侧,将夜千陵整个人拥入自己的怀中,关切问道,“昨夜,可有弄疼你?”
宫玥戈不问还好,一问,夜千陵就怒上心头!
当然,也羞上心头!
竹塌边的婢女,背对着寝榻这边,不敢多听一句,也不敢回头看一眼。只细心的照顾着两个孩子,神色中,甚是拘谨。
宫玥戈淡淡地撇去一眼,现在,是关键时期,谁也不可以相信,所以,决不能让两个孩子远离了自己或是夜千陵的视线。这也是他不让婢女将孩子抱出去的原因。而后,将手覆与夜千陵的后背,将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夜千陵的体内,企图缓和夜千陵身体的那一股疼痛,让她可以稍微的舒服一些。
夜千陵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微微的享受!
此时,也是正午时分!
另一边!
月泾垣这近半年来,一直派人不断地寻找那一个失散的孩子,但是,俨然如大海捞针,根本毫无线索。低头,望着手中刚刚传回来的飞鸽传书,忍不住轻轻一叹。
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好是坏?
这时,书房外,忽然传来一声禀告声!
月泾玥瞬间敛去脸上的神色,对着紧闭的房门道,“进来!”
老管家推门而进,对着书桌前的月泾垣道,“城主,今日乃是夫人的忌日,东西都已经准备好!”
闻言,月泾垣轻轻地点了点头,起身,向着书房外走去。当年,他迎娶司寇妍心为妻,曾立誓一生效忠‘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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