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汝瑶明白沉世从不过就是皇帝的一条狗,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才是他们安国公府一家落得如此妻惨下场的真凶,但是她接近不了皇帝,唯一能够接近的只有沉世从。
但是汝瑶虽然深恨沉世从,却很明白她现在毫无抵抗的资本,因此也只能虚与委蛇故作不知。
而汝瑶虽然在其他嫖客面前态度冷漠高傲,却因为心底有着盘算,每当被沉世从用一顶小轿从教坊司接到他的别院伺候时,姿态却越来越低,就像是屈服于沉世从的淫威,甚至会有意无意地流露出她不希望待在教坊司,希望能被沉世从养做外室的念头,就连在床上也越来越小意殷勤、温柔似水,而沉世从召唤她服侍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哈啊哈啊大人”摇曳的烛火映照在汝瑶裸着的上身,越发衬得她肤若凝脂、媚艳撩人。沉世从将她的衣服剥去褪到腰间后,便一直埋在她的胸里抓着一只美乳纵情吸吮玩弄,一时间除了汝瑶浪荡的喘息声,便只余乳尖被吸嘬的啧啧声。
“啊大人瑶儿的另一只乳也痒着呢,望您垂怜给瑶儿吸一吸”汝瑶声若蚊蚋几不可查,沉世从却敏锐地听见了,当即放开吸吮着的乳头抬起头来,嘴边禽着笑意道:“好瑶儿,这样说就对了,大人就爱看你这副浪荡的骚样。”
随即又靠近了她的脸庞,勾着她的唇舌吸吮起来,手里也不忘捻动着她两颗粉艳的乳头,感受身下美人因为这样的刺激而不断起伏震颤的躯体。
汝瑶的做小伏低极大地膨胀了沉世从的虚荣心,尤其是他又经常从别的官员那儿听说了汝瑶在他们面前是如何的冷落冰霜,甚至有人嫌弃她在床上就跟条死鱼一样。
沉世从的心中暗暗得意着,什么清冷高傲的国公府嫡女,在别人面前摆摆款还行,到了他手上,还不得被他调教成汁水横流的淫娃荡妇!
沉世从的心头火热,松开了汝瑶的唇舌,将她彻底扒光后,便掰着她的两只腿去看她的屄穴,灯光虽然朦胧,却也明显能瞧见饱满的肉唇中央晶亮无比的淫靡,他捏着汝瑶的两片肉唇互相搓揉,肉唇摩擦时带着淫水,不断响起的咕揪水声让沉世从呵呵笑了。
“瑶儿,你这骚屄是不是得了趣儿,怎地淫水越发多了?”汝瑶又羞又恼地轻轻推了下沉世从的胸膛,娇嗔道:“大人,还不都是因为您”
沉世从越发兴奋起来,一根肉棒翘得老高,却还不肯插入,反而让汝瑶跪到他身前,捧着两只肥大的奶子将他的肉棒包裹起来挤压,又将刚刚手上沾染上的淫水全都让汝瑶舔弄干净后,才抱着汝瑶的一只大腿,噗赤一声将肉棒插进了水溶溶的穴洞里。
沉世从的肉棒不急不徐深深地插着,几乎每一下都插到了花心,汝瑶脸上满是经受不住的难耐神色,口中不断轻呼着:“啊大人太深了瑶儿受不住”
沉世从听着这话,手指伸向了她的双腿间,寻了两片肉唇顶端的那颗小珠来揉弄,听着汝瑶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心里越发舒爽起来,连带着肉棒也跟着不安分地在她yin道里跳动,很快就感受到肉棒被柔嫩的穴肉夹绞而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沉世从此时才快速地抽cha起来,汝瑶的奶子也随着抽cha的加快,晃得越发厉害,这副美景看得镜头外的导演以及一干工作人员纷纷咽着口水,却没有一个舍得离开现场找人插穴舒缓这股欲望。
最后白明耸动着臀,快要射精的时候,按照导演的要求,捏住了吟双双的双颊,将沾满淫水的肉棒喂到了吟双双嘴中,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
吟双双咽不下那么多的精液,有些就沿着嘴角滴到了胸上,看着白明露出了一个羞怯的微笑,伸出舌头缓缓地捧着自己的奶子,将精液舔吃下去,看着白明只觉得刚射过的肉棒又硬了。
但是却也只能按捺住自己心底深处的欲望,从背后搂着吟双双的身子躺倒在大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她的乳头,嘴里说着沉世从的台词“瑶儿可曾想过离开教坊司?”
汝瑶的身子一僵,沉世从看不见的面孔,上飞快闪过许多算计,最后黯然道:“瑶儿自知先父所犯何罪,又如何能奢望有这么一天呢?”
眼角眸光却是无尽的冷意。先让他泄泄火分散火力沉世从看不见汝瑶的面容,但从她的话音里听出了她的卑微以及怯懦,却是笑了“瑶儿可知我是何身份,若是我使点手段,让你从教坊司中脱身亦非不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