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瑶猛地扭过头,惊喜交加地看向他“大人说的可是真的?不是哄瑶儿开心的?”沉世从嗤笑一声,这安国公府嫡女莫不是脑子坏了,他沉世从还需要讨好一个妓子?“瑶儿信我便是,但是在此前你尚需为我做一件事。”沉世从捏着她的下颔,语气里充满了蛊惑。
汝瑶敛下眼帘,面上满是顺从“莫说一件了,大人待瑶儿如此之好,”说到这里,汝瑶停顿了下,脸上很快布满红晕,拿起沉世从的手按在自己左边的那只奶子上“大人若能摸到瑶儿的心,就知道瑶儿为大人做事那是心甘情愿的。”
沉世从哈哈大笑,用力地捏了捏她的奶子,又在她唇上猛亲了一通,将她亲得气喘不已才道:“瑶儿可知戍边大将欧阳镇?”
汝瑶点点头,沉世从接着又道:“我收到消息,欧阳镇与兀罕人交好,我要你到他身边去,为我寻得他通敌卖国的证据。”说完,略带了几分试探地看着她。
汝瑶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却是装作一副凄凄艾艾的模样“大人可是腻味了瑶儿才要将瑶儿远远地打发走了?”
话音里透出几分不愿,末了还委委屈屈地低泣出声。沉世从见状当即将她哄了又哄,再三保证定会将她从边关接回来,且一旦汝瑶办成了这事,就会将她纳入府里,还会将她的母亲、祖母从教坊司接出来,让她们不再受苦。汝瑶立时故作惊喜,却又聂嚅着道:“大人,我的那些庶妹”
沉世从不耐地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语气里还带了几分不满“瑶儿,你过了。”汝瑶惶惶不安,瞬即不再多言,其后沉世从又交待了些事项,便命人送她回教坊司。
在回去的路上,汝瑶在马车里静静沉思,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沉世从交给她的一枚刻章,刚刚在沉世从面前的唯唯诺诺早已杳然无踪。
刻章的料子说不上多好,但字面的部份却掩了一层红蜡,看不出字迹。沉世从只交待一旦她到了欧阳镇身边,便会有人联系她,到时候她只要将这枚刻章交给来人,那人自会帮她寻找欧阳镇通敌卖国的证据。
她知道沉世从之所以让她去办这件差事并不是有多信任她,不过就是因为戍边的那位大将欧阳镇生平最好女色,却又极为喜新厌旧,玩过一两次的女人便会厌弃腻味,若是想要借着女色靠近他的身、博取他信任的机会极为不易。
沉世从让她去,不过是抱着试探的心思,毕竟她的容色、身段目前在这雁京里还无人能出其右,而她的祖母以及母亲都还在教坊司里,他定是暗中让人观察过,知道她们是她的软肋,这才不怕她弄出什么妖蛾子来。
而汝瑶压根儿不相信欧阳镇会通敌卖国,无他,只因父亲曾经不小心说出欧阳镇与兀罕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而这件事因为让欧阳镇丢尽了脸面,知道的人极少,只怕她手上的这枚刻章大有猫腻。
拍完戏,卸了妆,吟双双就出了剧组上了来接她的专车,一上车立刻就落入了严烈炙热的怀抱中。这阵子跟吟双双同住让严烈憋得发慌,每天看着白茉回报给他的纪录,严烈都要发狂了。
想狠狠心办了她,但是又不舍得她隔天开工时受罪,最后也只好忍了下来,终于等到今天,白茉一通知他今天吟双双只拍了一场肉戏,而且导演还提早放人,严烈将手边的公事先告一段落后就飞奔过来接她。
吟双双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严烈窜进她口中的温热舌头给堵住了,他的舌头缠上了她的,吟双双很快就被他这样热切的攻势逼得丢盔卸甲,只能软软地被他揽在怀中不断亲吻。
严烈的大掌很顺利地就从她宽松的毛衣下摆滑了进去,先是按在了穿着内衣的乳球上揉了揉,软弹丰润的手感让他很快就忍不住将手掌挤进了罩杯里,握住她柔腻的乳肉,又不断地用指腹摩挲在她敏感的乳头上。
嘤嘤咛咛的呜咽不断从吟双双的喉头传来,她几次三番拍在严烈的胸膛上,才终于让严烈不甘不愿地放了她。
吟双双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刚被严烈吻得几近要窒息,严烈偏偏又不断刺激她的敏感点,让她缺氧缺得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