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颌下颈侧,手腕,腰肾的位置。
“疼吗?”雁稚回轻轻按着,揉的力道恰到好处:“包括不应期里做的时候,有没有觉得疼?腰会疼吗?你会不会不舒服?”
蒋颂想立刻脱掉她的衣服,要她只能红着脸蜷在被子里望他。
这本来是一件有些尴尬难堪的事情,被妻子反复在床上问询身体状态,尤其是腰肾这种关于能力高低问题的地方,任谁可能都会歇了兴致。
蒋颂却在这个过程里被逼问得越来越硬。
盯着雁稚回的眼睛,蒋颂听见自己用那种、色欲熏心促使下已然低哑不堪的声音回答:
“不疼,没有不舒服。我的勃起功能直到现在依然没有问题,会很舒服……”
他刻意加重了“现在”二字,意在指明,“现在”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雁稚回歪了歪头,看起来有些困惑他对于“现在”二字的暗示。
“什么?”她问,手已经离开棒身,但还在停留在男人敏感的腰腹。
蒋颂被雁稚回对眼下他情动的事实一无所知的单纯情貌蛊惑得欲火焚身。
她现在应该还没有湿,一副认真的样子,要搞清楚每次欢好,自己的丈夫到底享受到什么程度。
可他已经很湿,内裤那部分的布料紧紧裹在龟头上,让他想要埋进雁稚回身体里,哄她娇娇,让她把腿张开紧紧环在他腰上。
他会在这个过程里把她全身都操得出汗发红。
蒋颂试图按下这种欲望,配合妻子认真的表情,作出温和的神态,即便性器在她手边已经勃起到那种程度。
“没事,我的意思是,还有要问的吗?”他道。
雁稚回看起来稍稍满意了一些。她这才抱紧蒋颂的脖子,凑上去索要亲吻。
蒋颂用力回应,坐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可以吗?”他低声问,若有似无地抬腰撞她。
隔着衣料,钝钝的力道,蒋颂看到小妻子已经不由自主蜷起双腿。
“唔,不想这样……蒋颂,我不是非要强迫你操我…”
雁稚回断续开口,即使她已经被揉得气喘吁吁,浑身瘫软。
她怕蒋颂因为她看起来很是频繁的求欢感到力不从心,进而心情低落。
蒋颂笑着叹气,迁就一般地俯身询问她:
“我被弄硬了,而你又说不想……是要故意折磨我吗?”
他看着雁稚回愣怔后羞红的脸,低头和她贴得很近:“好孩子,疼疼我……勉为其难地湿一次,让我摸一会儿,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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