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雁稚回无法拒绝。蒋颂的问法把她捧得很高,她只消看着他,就情难自禁。
大概半个小时前,蒋颂还看起来清心寡欲,因为心里憋着事儿,举止克制,态度保留。
哪怕儿子在饭桌上说起预备去做割包皮手术的事,蒋颂也没有为礼仪避讳而生气。
雁稚回当时以为是丈夫心情好的原因,这会儿才缓过神,意识到他当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她是否出轨这件事上,根本无暇去挂念雁平桨。
小男孩割包皮一般都是小学毕业,十二三岁时的事情。雁平桨那时候做过检查,医生说他包皮不长,不用着急割,于是作罢。
大概是因为现在谈了恋爱,雁平桨开始在意一切跟两性关系有关的事,其中一件就是卫生。
雁平桨跟父亲说了这件事,后者让秘书安排了检查,时间约在国庆之前的那个周。
也就是蒋颂“婚变”的高潮期。
检查之后的报告单雁稚回看了两眼,大概就是说,不割也没事儿,如果很介意,做这个手术也无妨。
蒋颂没有明确表态,雁稚回觉得手术做了到底卫生些,便欣然赞同。
想着那时蒋颂心不在焉的表情,雁稚回紧紧攀在他身上,仰着脸亲吻他的唇角。
“回卧室……”她喘息开口:“不想把这里也弄得乱七八糟。”
蒋颂嗯了声,抱着人起身回到卧室。
那里的用品确实也更够用,他不想做到一半迫不得已从她身上下来去拿给她垫到身下的毛巾。
走廊安静,猫已经睡了,蒋颂想起刚才出现在门外的雁平桨,料到儿子此时应该已不在家。
不在家是非常好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脱掉,”蒋颂站在床边,俯身耐心哄着面前的妻子:“给我看看胸。”
“内裤也脱掉,真乖……就这样,躺好。”
男人似乎没脱衣服的打算,就这么站着揉雁稚回,把奶子揉得愈发绵软敏感,才把她翻过去按在床上,屈膝上床。
雁稚回看不到身后的情景,且屋子只开了角灯,一片暖意的幽暗里,她意识到蒋颂分开了她的臀瓣,随后有温热贴上来。
不是肉棒,是蒋颂的唇与鼻梁。
肥软湿滑的肉瓣很快就被舔开,而后被裹含住吮吸,啃咬。
蒋颂完全不着急去舔最嫩的地方,只咬着阴阜处用力嘬吸,直到那两瓣肉再也包不住里面的水,才用鼻梁把肉缝蹭开,拿冒出一点儿胡茬的下巴磨。
不患寡而患不均,穴口本来就因为不得眷顾而万分饥渴敏感,此时突然被那个让人心痒难耐的地方亵弄般地磨,很快就不行了。
雁稚回徒劳地蹬腿,还是被蒋颂提起来跪趴在床上,在他恩威并重的行为里绞紧了甬道。
很想他进来。
很想要。
她以往不需要那么长的前戏,水太多反而会减弱两人交合的快感。但今日,雁稚回不知道蒋颂是怎么想,专门盯着小穴前阴折腾,阴蒂还没咬,已经让她小声呜咽着一股股冒出水。
手指拍在阴阜上面像是踩入水潭,水花四溅,一部分流到大腿内侧与汗混在一起,一部分则沾到蒋颂的裤子上。
有呼吸洒在后腰,雁稚回睁着眼看着前面,双眼没有找到可对焦的东西,只能就这么感受着蒋颂把脸埋进她的腿间,呼吸均匀,呵气声不断停留在还往下滴水的小逼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