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男朋友啊?”在庙门口的老太太先前看到大弟抱着香塔来了,特意等了会。
“嗯。”麦粟粟骄傲地勾着沉厉明手臂。
“婆婆您好。”沉厉明礼貌地问好,看到庙前桌台上摆着的功德箱,和麦粟粟小声了句才放开她的手,随即从钱包里取出整钞,弓着腰双手齐用虔诚地投入。
“好孩子,有心了有心了。”老太太见他举止得体,又想起刚刚王家小子那做派,手插在口袋里,胡乱塞钱,不由地心里头啧啧几声。
“婆婆,那我们先进去了,明儿您来家里吃饭喔。”
别人说可能是客套话,但麦粟粟讲就肯定是诚心实意的,老太太脸上笑出褶子,乐呵呵的,又从桌肚里寻摸出两根她念过经文的红绳子递过去:“好好,一定去,你们拿着,讨个吉利。”
二人道谢,相视一笑,默契地为对方系在腕上后重新牵起手。
正式走进庙宇,空气里弥漫着香火独有的气味,令人心神宁静,大殿外是两座烛架,通明耀眼,新点上的、或是已经燃尽的红烛比邻着,滴落的蜡油代表着即将过去的旧年,跳跃着的火苗预示着灼烁的新年。
“先去供蜡烛,然后再去香炉那里点香,等零点的时候,等爸爸妈妈来,就可以敲钟了。”麦粟粟一一跟沉厉明说着,“敲钟的顺序还有说法的呢。”
“什么说法?”沉厉明听出女朋友的话中话,主动问了。
“主要的是头一下,要村里最有脸面的人来,一般是村长家,接下来就按平日里供奉香火的多少排序。”
“头一下啊。”沉厉明若有所思。
“你可别多想,爸妈不在意这个的。”麦粟粟家是低调老实惯了的。
“没多想,头一下,后一下,没什区别,重要的是心里头虔诚。”沉厉明嘴上说着,心里想的却是晚点要不多供点香火钱,给岳父岳母长长脸,没办法,他这个人也是有钱任性惯了的。
“你知道就好。”麦粟粟欣慰男人的“懂事”,“我去拿蜡烛,你在这盯着蜡烛位喔。”
头钟敲不了,蜡烛位还是要占好位置的,人嘛,虔诚的同时也是要有点私心的呀。
沉厉明笑着替麦粟粟整理衣领给她围好围巾,才放人离开。
男人站在烛架前,优秀的容貌气场为他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和私语,有人主动过来攀谈,沉厉明主动介绍自己是麦家的女婿,一口一个叔叔婶婶,叫得嘴甜,活了二十五年,最健谈的一次。
并非伪装,而是发自内心的健谈。
可就在这时,一个意料之外却也意料之中的声音带着恶意生硬地插入。
“沉厉明,竟然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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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结局了,炮灰还是要出来助助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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