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惊慌失措从陈漪身上、床榻上溜下来,狼狈的拉起裤子,转身正欲逃离这充满淫欲罪孽气息的该死的地方,只见死去的父亲、二弟陈白、老奴阿福、健在的母亲、宋姨娘、庶弟陈恒、幕僚座上宾杜延兄妹、府里所有的丫环婆姨小厮侍卫、就连皇帝李容、各文武百官皆站在门口看他,他们掩嘴咯咯咯发出如母j般的笑……
嗬!啊!
他惊叫重喘惊醒过来!
呆怔怔坐在床榻上,冷汗涟涟,腿间腿根皆射h粘粘。
他重重捶额,肉抚嘣嘣作响的心。
还好还好,又是一个春梦而已!
太糟太糟,他竟梦见他将大阳具插进去了,这梦还变异、飞升了,怎么不干脆成仙呢。
他痛苦、懊丧之极……
看了眼腿间这还倔强的半y着的巨根,用手揪了揪,真是孽根……
……
他给陈漪请了个女先生,那女先生年近七旬,走路颤巍巍、落笔笔画如蛇行一般,能教得了陈漪什么?
听杜延说陈漪在临江府上过女学,他也没想陈漪能入朝当女官,让这女先生给她讲些女德女戒就行了,收收心。也不知谁才该收心,他又捶了捶额角。
他又给陈漪赐了个字,贞惠,守贞贤惠之意。
杜延本想请他也给杜丝赐字,一听陈贞惠这字儿立马吓退,想陈清满腹诗书,什么取自楚辞、诗经的雅字不是信手粘来?偏起个像立人肉贞节牌坊似的字,味如嚼蜡还添膈应,您想叫贞惠您不能自己叫么?杜延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