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面的话还没喊完,就被警察按着脑袋塞进了他的车里。
我严重怀疑这警察和蒋素素是一伙的,压根不让不给我辩驳的机会。
警局我不是没有进去过,但第一次以这样严重的罪行。
我坐在一个小黑屋的桌子后面,这种审讯室是不是长的都差不多,房间里面不开灯,只开着桌子上的一盏台灯,听说这样很有威慑力,让犯人还没有接受审问的心理上就会受到一些威慑力。
坐在我对面的警察脸色很臭,好像我欠他800两银子一样。
他把一样东西拍在了我的面前,那是一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差不多有100来颗花花绿绿的东西。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些应该就是那种东西。
警察压低声音对我说:“桑榆,这些是从你的包里搜出来的,你怎么解释?”
“我的包是在包厢里,我人在外面喝酒。你们是不是傻的?东西在我包里就是我的吗?”“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栽赃?”警察冷冷地盯着我。
他眼中闪着寒光:“桑榆,不要狡辩,我们在你的衣服里面也找到了这种药,还有在这些塑料袋上都有你的指纹。”
我昨晚疯成那样,谁在我的口袋里塞一个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这些就是妥妥的诬陷。
我拒不承认:“我要找律师,我要找我二哥二嫂,让他们给我办保释。”
“桑榆,你知道这一袋d品涉案金额是多少吗?你真的这么天真,觉得自己可以脱身?如果你不老实交代的话,别说保释,恐怕你这一辈子也没办法从这里走出去。”
我只是没想到,只是去酒吧喝杯酒,竟然搞成这样。
蒋素素这个贱人,一定是他陷害我。
我的脑袋还疼着,我两只手按着太阳穴,想起了梁歌。
我说:“我要见梁歌,当时我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