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酒倒进了嘴里,怎么觉得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我问给我调酒的酒保:“你这里面加了什么?”
这个酒保已经不是刚才那个人了,他看了看我没说话,就走到一边去了。
我桑榆的话他也敢不搭茬?
一杯酒喝的不过瘾,我让他再给我调一杯。
这杯酒下肚没多久,我怎么觉得这酒好像比刚才的要上头,居然有一丢丢兴奋,很想跳舞,很想闹。
这时音乐在我身后响起,咚咚咚咚,我回头看一群群魔乱舞,那几个在舞台边缘的正极力将身体扭成不可能的女人们,跳的那么难看还扭的那么起劲。
我要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跳舞,于是我冲上台去推开那些女人跳了起来。
我的眼前越来越花,整个世界都在我的眼中摇晃,也越来越兴奋。
忽然我面前的那些人变成了青面獠牙的小鬼,一个个龇牙咧嘴的向我扑过来。
不好,刚才那杯酒里有东西。
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边喝完那边就有如此大的反应。
我意识清楚,条理清晰,但是手脚就是不受大脑的控制,得不停颤抖才会让我舒服一点。
我就在舞台上不停地抖啊抖啊,根本就停不下来。
再然后酒吧里面好像乱做一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我眼前来来回回的有很多人走过来走过去,
我好像看到了蒋素素,也好像看到了梁歌。
再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
我头疼欲裂,整个世界还是在天旋地转的,我用胳膊肘撑起身体,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桑榆,现在清醒了吗?”
我抬起头向声音来源去处看去,看到一个穿警服的男人正站在我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