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捏着我的下巴的手,回头对角落里的何护士说:“叫几个人进来,把她手脚绑住,然后把汤给她灌进去。”
何护士还在发愣,他语气凶了些:“还不快去!”
何护士急忙出门了。
我才不信他会这样做,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对任何人都有办法,唯独对我有点手足无措。
可能,我没打算在他身上图什么,所以我对别人什么样对他就什么样,他反而有了新奇感。
说白了,就是贱。
糖水罐头吃多了,偶尔尝了下酸枣,觉得滋味还不错。
我粒米不进,就这么撑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董秘书来了。
他还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我都知道孩子爸是谁了,他还在装。
我气息奄奄,不过好歹今天烧退了些。
“夏小姐,经过这次的教训,我希望你安稳一些,等到孩子生下来,你不就可以自由了?”
我懒的理他,现在桑旗不在,他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要知道桑旗都拿我没辙,那天我不喝汤,他也就是说说,最终还是没让人灌我喝汤。
“夏小姐,生命只有一次,你折腾自己的身体,今后苦的人可是你。”
我掀起眼皮:“董秘书,你够了。”
董秘书在我床前唠叨了十分钟,被来给我查房的医生给轰出去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老板都现身了,他还在我面前装逼。
帮我检查完,医生欣喜地告诉我:“夏小姐,你退烧了,还好你熬过去了,桑先生前几天建议我们给你挂抗过敏的药,还好我们没用,不然的话你现在孩子都保不住了。”
我有点意外,看着医生:“他不知道用了那个药,孩子就没了?”
“他知道啊!”
“所以,桑先生很爱你啊,宁可不要孩子也不想看你受苦。”
爱个屁,千万别提爱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