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怀里娇娇因站不稳抽噎打颤,薛宵索性开胯屈膝半扎起马步,只等少女耽溺快感,再直腰操到她双脚离地。
他练了多少年太极,马步就扎了多少年,抚阳桩强腰健肾的绝妙终于有机会体现无遗。
“我的错,媳妇儿和小媳妇儿不生气。”
男人结实的胸肌依旧紧贴在叶旎后背,一说话,胸腔微微震荡,低沉沉往她心口撞。
脚跟回落地面,无措的失重感撤离,叶旎伏在门板上小幅度喘息,她被暂时的安全迷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反常的退潮向来是海啸来临的前兆。
泛着凉意的木门降下脸上高热,少女回过神发觉疼痛不知何时没了踪影,只剩下酥痒。
她没忍住收缩私处,有小股淫水潺涌,可惜被粗大东西堵住无法泄出。
“你动……”腰身不自觉软了下去,叶旎翘着臀哼哼。
“不行,媳妇儿们在生气,我不敢动。”薛宵拒绝得很诚恳。
他知道应该听她的话,遵从彼此欲望果断地满足她,
然而流淌在血液内的兽性不赞同,在侍弄讨好之余,欺负的心思经过抑制愈发膨胀。
“不生气了,你动……”叶旎手臂撑着门板,还没意识到男人的卑劣。
“谁不生气了,谁想我动?”少女没说错,自己的确下流,更想拖着她一起下流,薛宵沉哑地笑了声,手掌搭上软腹,暧昧地轻按。
皮肉之下,少女的阴道正温和亲昵裹着他的鸡巴。
腹部受到挤压,叶旎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言语和动作并行暗示,她瞬间明白男人的意思,羞臊不已。
想骂,身体却先一步背叛,投了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