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紧窄入口撑到极限才容纳下男人龟头,不只是淫水,眼泪一同被捣了出来。
“好胀……”强烈的侵入感腐蚀矜持,叶旎哭腔甜腻,鼻音媚人。
她胀,薛宵也胀,龟头被屄口勒得发胀,中心位置的马眼不住开合,像极了差点窒息的游泳者探出海面后大口汲取空气。
当然,他并不介意溺死在馨甜屄水里,如果少女愿意坐到他脸上的话。
什么时候可以舔她的小屄啊,牙关无意识磨动,舌根发干,深藏眼底的狂热神情实足一头不知餍足的贪婪饿犬。
“要吐出来么?”及时从满脑子的淫秽中撤离,薛宵摸了摸交合位置,确定没有伤到,拇指再度压上阴蒂刺激,以缓解少女的不适感。
男人问得好奇怪,不应该是要拔出来么……
叶旎恍惚思忖,又很快被阴蒂快感夺去注意力,熟稔手法揉得小肉粒充血挺立,连带饱胀的穴口一起体会舒爽,她慢慢展开蹙起的柳眉,哼哼着呻吟。
知道少女缓过不适,薛宵保持着仅埋入头部的状态动腰,龟头细致地亲吻过阴道浅处每一寸。
或许是感知到他的温柔,甬道愈发湿热,褶皱屄肉回吻般裹缠上伞状顶端,不停吮吸。
“小媳妇儿好甜,一直在亲我。”男人插得有点上头,说话没了顾忌,胸膛贴在她后背蝴蝶骨处,低沉笑着。
谁亲他了啊,叶旎越来越迷糊,私处被捣得绵软,酥麻痒意不断往阴道深处钻涌,受饱胀又空虚的矛盾感折磨,才没空玩无聊的猜谜游戏。
然而,她扭着腰娇吟没两声,男人就将谜底送了上来。
“不像媳妇儿,只会骂讨厌。”
所有晦暗不清的话语变得明朗,少女想装听不懂都来不及了。
小媳妇儿哭了,小媳妇儿是不是觉得手指不够吃,小媳妇儿要吐出来么……
媳妇儿喊的是她,小媳妇儿喊的是她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