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扫过赤裸胸膛,有几根因热汗缠绕上褐色乳头,男人喉间哑了哑。
好吧,撒谎被发现了。
他的东西并不小,往年一群人下澡堂,还被同行的吹过口哨,说他小小年纪,本钱惊人。
别人惊不惊,薛宵不在乎,只希望少女别惊。
她那儿实在是太小太窄,鸡巴插进去半根都能喂饱屄腔,堵得严严实实。
“怎么会骗媳妇儿呢。”男人嘴上信誓坦坦,两指悄然分开弯曲,将翕动屄口撑出方便龟头进入的小小圆洞,“小媳妇儿是不是觉得手指不够吃,想吃别的了?”
“呜……”手指挂住内壁,叶旎想躲躲不开,更像是卡住了,她羞臊得耳根通红。
“要不要吃,比手指舒服。”薛宵不着急,一手撑开她屄,一手握上鸡巴,轻佻地对着阴唇、入口拍打起来。
龟头硕大,钝器一般撞击粉白软肉,引起阵阵酥麻,淫水腺液混合在一起,是单独时从没有的浓稠质感。
快感攀升,叶旎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糊满,下身感受格外清晰,她能感觉到私处在被一点一点地撞开。
不单单是撞,男人甚至恶劣地用柱身磨,整根鸡巴沿着馒头缝蹭弄,速度时快时慢。
“别,再一下,不要了,不准蹭啊,讨厌,被坏东西蹭得好舒服,里面,里面要,不行,会坏掉的……”叶旎哪里吃得住男人准备满腹的亵玩,难以克制地求饶,求他再蹭蹭,又不准他再蹭,求他进去,又不准他进去。
听她如此,薛宵耐住性子继续抚慰,“不全部进去,媳妇儿说够了,我就停下。”
他本来也没打算全进去,真插坏插怕她,得不偿失,慢慢来,有机会入少女的屄已经是最大的奖励了。
“嗯……”叶旎心里其实还存着点害怕嫌弃,架不住下面实在麻痒,尝过鲜的嫩肉不满足于手指,她怯怯点头,下一秒却开始后悔,“够了,够了,不行,不要再进去了……”
“都还没进去。”得到准许的薛宵没有犹豫,捏住龟头往湿透的屄口塞。
那里太软太湿,好几次滑开,欲望凌压神经挤出低沉喘息,在听到少女反悔的言论后,他无奈的同时,终于急迫,抛下伪装成人的外壳,露出兽性本质。
龟头骤然野蛮,捅入的一瞬间,男人享受着少女第三次高潮淫水的洗涤,惬意喟叹,“这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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