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男人掌心宽热,覆罩上来时,前后无路可退,叶旎本能踮起脚,不想给了身后硬物可乘之机。
柔软臀肉从下往上蹭过裆部,高高顶起的龟头不费吹灰之力陷入臀间凹陷。
“啊!”变调呻吟脱口而出,少女慌不择路沉腰。
她太紧张了,全然忘记前下方的危险。
踮高的脚跟倏地回落,脱离桎梏不足一秒的私处重重撞回宽厚掌心,男人本就对准肉唇缝隙的中指连带睡裙布料齐齐被紧致屄口吞下。
大股堵塞的淫水得到引导,顺指缝淋漓泄出,砸在木质地板上滴答作响。
“呜……”呻吟融入哭腔,叶旎浑身发颤。
薛宵怎么也想不到,仅摸一下,少女会挣扎着把自己弄高潮了。
高潮后的阴道湿滑黏腻,中指埋在里面可以清楚感觉到嫩肉在翕动抽缩。
“被我说中,急哭了。”男人没有拆穿少女弄巧成拙的小动作,成熟猎人一般继续照着原定计划实时诱捕,他缓慢抽动中指,空闲的手虚虚环抱上她的腰身,生怕对方再胡乱动作伤到。
“谁哭了……”私处难受了几日,终于得到快慰,叶旎舒服得眼尾泛红,只是嘴上不愿服输,“你手指拿出去,讨厌,下流……”
少女骂来骂去没个新词,薛宵权当撒娇,照单全收,“不是眼泪,哪来这么多的水?”
他说着话,故意撤出手指举到少女面前,绵密淫水被搅合了几下,泛着小气泡,呈出淫靡且浓浊半透的白。
下流胚子是大变态,又在对自己私处说话,叶旎琢磨过意思,脸颊酡红,她噤声不想理更不想看,也是因为下面没了抚慰,重新变得酥麻,腿心一抽一抽地难受着,没有心思去瞧。
她说拿出去就真的拿出去么,这么听话干嘛……
眼见背对自己的少女悄悄别开脑袋,薛宵慢慢摩挲起指腹,拇指碾碎气泡,牵连出融化糖浆一样的水丝。
捻到足够黏糊,他伏地脑袋凑在她耳边,低沉耳语,“嗯?”
热气呼在耳廓,叶旎抵不过震颤,咬着唇小声,“是眼泪,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