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棉布背心承受不住男人力道裂开。
健硕胸肌、腹肌壁垒分明,浓密耻毛掩不住人鱼线位置突跳的青筋。
蜜棕色肌肤像是融进了太阳的热度,叶旎被烫到般下意识想避开视线,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阿四说过,体毛重的男人往往欲望也重。
她悄悄看向男人颀长四肢,小臂小腿都还算得上光洁。
只有下腹体毛浓密的,算重欲,还是不重?
少女想不出答案,目光反复游移不定。
薛宵很快换好上衣,然而本该宽松的样式上了身,胸前手臂处却无比逼仄。
本来也不是照着他尺寸做的。
男人眸光暗了暗,又尝试系扣,勉强合拢的衣襟被肌肉撑出数道空缝,不伦不类。
强行穿上属实没必要,薛宵没有过分纠结,直接解开半敞。
衣摆一合一散,蜜色忽闪,少女双眼跟着眨动。
“还想看我换裤子?”薛宵顺着她看向自己腰腹。
“谁想看啊。”叶旎气恼的同时,也觉直勾勾盯着对方不太礼貌,索性背过身,“换好叫我。”
半裸男体霎时从视野中消失,门板取而代之。
少女看不见男人动作,听力不由变得敏锐起来,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此刻最高效能运作。
他开始换了没啊,脱裤子了吗,怎么没声音,脱了的话,那根东西……
脑海中内容不知不觉脱轨,又悄无声息与酒店那夜接轨,男人握着性器手淫的场景,他低沉的喘息,性器经摩擦产生的黏腻水声,甚至是腥膻气味,一一不漏,呈现眼前。
好像有点不妙……
热气熏上脸颊,尿意下沉腹部,叶旎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夹了夹腿心,
真的湿了。
怎么就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