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液黏满腿根。
顾嵬的脖子都红了。他扶着自己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入口,沉腰顶了顶,怎么也进不去。
祝朝歌只觉自己要被劈成两半。
她这下子真的不要了:“别进来,算了吧,好疼,疼死了……”
顾嵬抱住颤抖的祝朝歌,亲她的嘴唇,咬颤巍巍的奶尖,直到她下面再度湿润。他没有尝试强行进去,而是拢着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就着腿根来来回回地抽动磨蹭。
祝朝歌的肚子越来越热,后来她忍不住开始哭。
太酸了。又酸又胀。
可是好舒服。
她像一颗饱满成熟的桃子,源源不断地被挤出汁水来。高潮时,两条腿都在抖,穴口一张一合的,诉说更多的渴望。
但顾嵬没有再尝试进去。
他只入了个头,浅浅地顶,浅浅地磨。双手抓着她胸前的r,不断地亲。
祝朝歌很快又被弄得意识混乱。
她流了很多水,床铺变得Sh哒哒的。脸上也全是水,分不清泪与汗。
顾嵬眼角晕着红。
祝朝歌高潮时,收缩的穴口箍紧了他的顶端。
他垂着眼睛,脊背绷成一张弓。释放的瞬间,连鼻尖都带着潮意。
灌注了液体的橡胶套子,被扔进垃圾桶。
顾嵬抱着祝朝歌,亲她额头的汗。然后带她去洗手间冲澡。
“我们算是做了吗?”
祝朝歌在蒙蒙的水雾中问。她的嗓音软软的,像猫爪子踩在顾嵬心上。
顾嵬捏着花洒,肉粗0她的黑发。
“嗯。”
他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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