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可以欸,没有我在网上看的那么吓人。”
徐姣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凝重终于散开,明媚娇俏。
“网上为了猎奇,吸引观看量,可能作者在写的时候是会夸大一些。”
徐晚意随后又捡了一些有意思的事跟徐姣说,在轻松的交谈中打消徐姣的顾虑。
她在表述中免去了所有不好的东西,专挑些好的跟徐姣讲。
治疗中的痛苦,情绪崩溃,因为药物调整适应药物时的手抖、漏尿等不堪的负性事件被石沉大海。
如果那天有安排了物理治疗的话,护士会在活动时间把人带过去做治疗。
那是徐晚意最不堪回首的记忆之一,和漏尿同样让她崩溃。
这个治疗是要在休克状态进行的,在无抽搐电休克治疗时,涎液是会不自主地从张开的嘴角流出来的。
这对于别的患者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徐晚意却尤为崩溃,无法接受。ƒцщeηщц.мe(fuwenwu.)
第一次做完MECT后,虽然护士有贴心地将她唇角的涎液擦拭干净,但她还是从浅蓝色的病服胸前的深色痕迹发现了这一事实。
那一天,她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痛哭,哭到眼睛红肿不堪,来送药的护士看到了大吃一惊,连忙问她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但她的姣姣不需要知道这些不体面的事情,她只要心疼自己,就已经足够了。
就像现在这样,这个小小的人儿拥住自己,试图用她纤细柔弱的身体为自己阻挡外界的狂风暴雨。
这样徐晚意就很满足了。
回去的时候,徐姣在半路上看到一辆冰淇淋车,目光只是停留了两秒,徐晚意便知道了她的心思。
“想吃吗?”
眉梢泛着月光清冷的光辉,徐晚意眼尾压着急促的笑意,眼波柔柔。
紧挨着徐晚意的徐姣看着拿着甜筒离开的小朋友,有些羞赧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