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莱渐渐哭出声来。
她本不该哭泣,因为哭泣象征着示弱。是求饶与无力的哀鸣。
但其实没人在乎她哭不哭。
哪怕生理性的泪水糊了一脸,嗓子肿痛打嗝儿,脑袋又发胀混沌,她这乱七八糟的模样也不能减轻斯特莱尔的兴致。
他甚至开始恶劣地顶弄,时深时浅,故意在她哭泣出声的时候狠狠一撞,把声音撞碎,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这场奸淫大概持续了一个钟头。在漫长的时间里,斯特莱尔偶尔俯身,用牙齿咬住温莱小巧肿胀的乳尖,反复厮磨。偶尔又啃咬她泛红的耳朵,脖颈,像一只真正的野兽和雌性交媾。
面料挺括的军服没有什么温度,坚硬的金色纽扣磨蹭着柔软的樱红乳头,刺激得温莱不断弓起腰身。
被长久凌虐的花穴可怜巴巴敞露着,柔软的内唇随意摊开,白浊的精水混合着一些透明的液体,黏答答的溢出来。有些落在了地上,有些染上斯特莱尔的衣摆与腰胯。
他始终衣着整齐,只解开领口一两道扣子,下身也没露出多少。而温莱身上的破裙子早就被扯掉,扔到了哪个犄角旮旯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斯特莱尔总算加快速度,把温莱撞得哀哀直叫。青筋虬结的肉棒弹跳几次,浓稠的精液深深注入温热的甬道。
“哈……”
斯特莱尔压着温莱,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对里面的囚徒勾起餍足的微笑。
他抽出肉棒,白色的液体便随之涌出。温莱没了支撑,瞬间滑落在地,腿间的花穴一片泥泞,沾染着精液的穴口不断收缩着。
“不愧是西捷之花。”斯特莱尔整理好裤子,把湿透的发丝捋到脑后,露出额头与英挺的眉毛。他懒洋洋看着兰因切特,不吝于用言语继续刺激,“我已经代替你尝过滋味了,现在,或许该让她光着身子出去走一圈。”
温莱瞳孔扩散又紧缩。她静悄悄蜷起四肢,牙齿死咬着腮帮的肉。
在窒息般的寂静中,兰因切特开口了。
“你不必挑衅我。”他的语气没什么感情,“温莱是卡特公爵的女儿,未来的皇后。如果你真敢这么对她,今天的事情就不再是秘密,斯特莱尔,你要对整个西捷宣战吗?”
斯特莱尔大笑:“我以为我已经宣战?”
“你只是在泄愤。”兰因切特的目光淡淡划过温莱蜷缩的身体,“你与我谈判失败,总得拿走点什么,好让这场突袭没有空手而归。如你所愿,我会记住这一天,并在日后加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