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莱没有彻底回过神来。
她的精神漂浮在半空中,身体还被斯特莱尔桎梏着。可怕的肉棒顶端几乎要撬开脆弱宫口,往里钻探。
这是一种很尖锐的痛楚。温莱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大敞的双腿,被撑开至泛白的可怜花穴。不断顶弄的深红肉棒有着骇人的尺寸,快速进出间,隐约可见亮津津的水光。
她现在坐在斯特莱尔身上。破碎的衣裙堆迭在腰间,上身几乎毫无遮掩。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先前被地面摩得有些肿胀的乳尖呈现出深红的色泽。斯特莱尔的双手握在腰上,粗糙的薄茧压着娇嫩的肌肤,传递来灼热温度。
他的顶弄毫无章法,除了粗暴还是粗暴。温莱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的沉船,时而被抛上半空,时而被打落深海。她承受着暴风雨的肆虐,耳朵里全是肉体的啪啪撞击声,以及偶尔混杂的低喘。
除此之外,审讯室里没有其他声音。
兰因切特太平静了,温莱恍惚间想到,如果兰切愿意出声安抚她,哪怕说半句话也行,自己的煎熬也能减轻些。
可他只是在看。
他的目光,就像是第叁者的视奸。
温莱的大脑快被搅成破烂。意识不够清醒,身体却足够难受。腹部火烧火燎的,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毒焰舔舐五脏六腑,烧穿心脏,爬过食道和喉咙。
她想吐,用手推斯特莱尔的胸膛,只得来更激烈的抽插。神智混乱间,右手不受控地扬了出去,打在对方脸上。
啪!
扇耳光的声音格外响亮。
斯特莱尔被打得偏了偏头,脸颊迅速浮起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