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失了分寸,又被她言语调侃,徐云书登时从脸烧到了脖子根,想为自己辩解:“我不是……”
“我知道。”阿星笑,“继续,可以摸,我喜欢你那样。”
他的手被按回峰顶。
其实徐云书罩住的大部分是阿星的文胸,可她形状生得好,饱满又不散,一手握着时,靠近文胸中心的手指便很容易摸到乳缝。
徐云书少有地变得呼吸粗重,全身血液奔流开,身体产生了邪恶的欲望,胯间物快起反应。
第一次见面,他曾无意窥到过一眼,因而当手掌贴上那弯曲的弧度时,脑中便有了画面。
是连绵的雪山,白得发光,月华在她面前都要逊色。
徐云书攀过许多峰,再险峻崎岖也淡然面对,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到寸步难行。
他迟迟不动,阿星耐着性子,并不催促。
手却变了方向,捏着衣角,当着他面脱了上衣。
肌肤如雪,锁骨精致,两肩挂着细细的黑色肩带,往下便是呼之欲出的两团浑圆。
徐云书刚刚抚过的区域一下展露在他面前,能看的,不能看的,通通暴露在他视野。
他赧赧撇过头,阿星将其掰正。
另一手伸向他腿间,握住微顶起的头部,似笑非笑地问:“明明都硬了,徐云书,你们道士不应该身行合一吗?”
她眉眼弯弯,挺胸送进他掌心,循循诱哄:“伸进去,揉一下好不好?”
听着那清甜女声,徐云书做了几次吞咽动作。
阿星发觉,继续道:“很软,你会喜欢的。”
语气笃定又掺了几分媚意。
徐云书似是真着了魔,不由自主流连着那团饱满。
喉间干渴万分,下体胀硬得有点疼。
她动人的身体像是某种毒,引诱他的理智走失,让他被情欲冲昏头,被欲望挟持。
徐云书当真探进了文胸。
触摸到的是个异物,他拧起眉,理性回归几分,抽出那样东西。
“啊,忘记这个还在里面了。”阿星说。
一人一鬼面面相觑。
徐云书本被她勾得动心又动情,僵硬万分,此刻忽然放松了些。
她竟把他先前给她的那张隐魂符塞在文胸里,徐云书真的会被她折服。
他收起那符,低问:“怎么还留着……”
“不是你让我带在身边的吗?”阿星很嫌弃地说,“你们观的符纸比草纸还糙,磨得我好疼。”
她当鬼久了,完全没有阳间人的羞赧,甚至为了证明她话属实,主动扒下一边文胸。
“你看,我没冤枉你们观吧,都红了。”阿星撇撇嘴。
因着她的话,徐云书在意地看过去。
只一眼,足以让他永生铭记。
白嫩嫩的一团浑圆,很挺翘,乳尖发着硬,可怜地被磨得发红,似快破皮。而在那雪峰下缘,也有一片明显泛粉的肌肤。
“你……”他失了语,快要死去。
她总是直快又大胆地给他致命一击。
阿星明显发觉他胯下硬物弹动了下,装作委屈地说:“很疼,要你亲一亲才能好。”
徐云书的意识再次飞向云端,凭着本能亲了亲她的嘴唇。
阿星狡黠弯唇,“谁让你亲这了?”
他迟钝作出疑惑表情。
阿星指着胸上红痕,在他耳边悄声说:“要亲这。”</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