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解开后背搭扣,黑色文胸散开,两团饱满被释放,在松垮的文胸下将露未露。
阿星随意一动,细细的肩带从一侧滑下,半边浑圆露了出来。
雪白之上,那一点红梅尤为明显。
“看着我。”她吐气如兰。
徐云书脸红如滴血,被阿星强摆正脑袋。
她乱动乱挪,那两团丰盈跟着荡漾起波,晃得徐云书头昏。
他丑陋的内心开始一些不正直的遐想……
她好白,好圆,怎么会这么美。
他真的要不行了。
徐云书被套上了隐形颈环,随时要跟她走,为她而死。
恍惚间,对上阿星楚楚的眼,听见她说:“很疼,帮我揉一揉、亲一亲,好不好?”
好不好?
徐云书何时拒绝过阿星。
他根本辨不出她话中真假,脑中只有两团饱满的雪白,占据视线的雪白。
她勾勾手指,他的掌心便颤颤覆在那柔软的乳上。
“对。”阿星摸了摸徐云书渐长的头发,像小狗做对指令,主人总会给予肯定。
她带着他抚揉自己的胸,让圆乳完全盛满他的手心,再曲起他手指,按压绵软的乳肉。
等他终于不再抗拒,便趴在他肩膀上,让他自己动作。
徐云书喘得厉害,明明是帮她揉胸,自己却快缺氧。
她一寸寸软下,他一秒秒变硬。
阿星笑了下,手使坏抓住他快顶破裤子的性器,圈住头部套弄,又沿着柱身撸动。
她的动作那么猝不及防,徐云书压抑地哼了声,握着她乳的手没意识重重捏了几下。
乳肉变了形状,从他指缝中溢出。
徐云书脉搏狂跳,紧了紧喉咙。
“你揉疼了。”阿星嗔怨。
徐云书的手不像她的那般柔若无骨,早年道观设施不先进时,他要日日劈柴烧火,便生了许多厚茧。最近几年好些,但仍消不掉那些陈年老茧。
粗粝的掌心磨过软嫩的皮肤,一下将阿星刮疼。
徐云书内疚地道歉,暗骂自己分神,邪念过深,手上不知轻重。
他讷然松开,仔细查看情况。
乳尖被他的硬茧磨得发红发硬,像枚微微破皮的红色莓果,惹人爱怜。
“都是你弄的。”阿星蹙眉,佯愠道,“快哄我,要用舌头舔着哄。”
那泛粉的乳提醒着徐云书他所做的坏事,是他过度揉弄,让她发疼。
徐云书颈上的隐形绳索动了。
他认命了,自愿被驯服。
他犯了错,需要赎罪。
徐云书吻她因不满而噘起的唇,无声和她致歉。而后低着眸,探向那红痕。
喉咙在这一瞬发干。
他决心将自己献给她,任凭她差遣,不止现在,还有余生。
徐云书的唇慎重贴上她的乳,贴着那片泛红肌肤,轻缓地吻了一下。
阿星摩挲着胸口的男人头发,笑意吟吟:“你亲一下果然不疼了。”
“这里、这里都要亲,再舔一舔。”她指挥。
徐云书屏息,鼻梁压上软肉,亲她说的那些地方。
舌尖探出,一点点亲吻,舔弄。
他并不用牙咬,只是用唇吻,用舌舔,动作细致,连眼睛都紧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