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山哥这么混不吝的话,一时间脸气得发青,几次重复地说不卖后,发现还是打发不走这些个无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徐悠悠笑嘻嘻将自己的老板往身后推了推,然后客气地说道:“你们的诚心,我们老板已经知道了,大买卖都不是一天谈成的,现在天色也不找了,要不你们几位老板还是先回去休息,我们改天再谈好了。”
山哥色眯眯地看了小姑娘一眼:“老妹,还是你会说话,我这还缺个向导,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我一天给你一千块,怎么样?”
姑娘笑盈盈地说:“真是大老板,出手真大方,不过我这小店实在是忙不开,要不我帮你找个向导怎么样,保证是当地的老居民,哪家哪户的事儿都知道。”
山哥黏黏糊糊地给徐悠悠纠缠了好一会,才带着一帮人离开了客栈。
刘东凯怒气冲冲地说:“你跟那些个无赖说那么多干什么,叫他们走人就好了!”
徐悠悠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当她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将简单的物品一一收入到了自己的背包中。
今天那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让她从心里一阵的恶心,而同样名字中带一个“山”字,更是让她不舒服,直觉告诉自己,该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别说这场没有男女主角的对手戏,你看山哥演的多好哇~~
☆、三十三
第二天,天还未亮的时候,徐悠悠留下一封写给刘东凯的信,背着背包,打着一把折伞悄悄地走出了客栈。
不是她想不辞而别,只是一时也想不出突然要求离开的说辞。再说刘东凯望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炽热,经历了之前那样疯魔的男人,她还能不懂这眼神里的情意吗?这也是让她如坐针毡,不能留下的原因之一。
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心无芥蒂地去爱男人了吧?她真的讨厌告别,依依不舍地逐一看着客栈里的摆设,这些都是她逐一重新设计摆弄好的,如果可以,她真想这辈子都留在古镇中,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灰压压的天空洒下阵阵烟雨,将脚下的青石板洗刷得微微泛着细碎的亮光,黑夜放大了古镇的沧桑,滴滴答答的雨声更反衬了古镇的寂静,河道里的乌篷船在水波里随波逐流,上下起伏。
清冷的弄堂里,不知谁家的一只小狗,蹲坐在屋檐下的一只靠背竹椅上,歪着头慵懒地看着着在雨中狼狈前先行的女孩。
将贴在脸上的湿法拨到一边,她心里一阵的苦笑,不知同它相比,谁更像丧家之犬一些?
当她走出了镇子后,并没有往大路上走,反而钻到了路旁小丘后的一片竹林里。
到了竹林里,她来到一块大石旁,吃力地推开石头,又从背包里取出一只折了把的饭勺,就着湿软的泥土挖了起来,不一会,便挖到了一只裹着油纸,缠着三层塑料袋的纸包。
纸包里是她卖了首饰得来的钱,还有她的证件。
想到刘东凯听到自己凄惨遭窃时同情的的表情,她的心理愈发有罪恶感。
如果早知道这个客栈老板是如此豁达善良的人,她绝不会撒谎去欺骗他的。
打开油纸,里面的东西保存完好,身份证上“许展”两个字,却让她有种疏离之感,有多久,没有人叫过自己这个人名字了?
这一刻,身在异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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