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女人突然冲过来,还是反应不及时,斜斜地插到了腹部,如注的鲜血立刻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汪洋忍着头,一把推开陷入疯狂的女人,上去就是一脚,许秋曼干瘦的身子立刻飞了出去,身子撞到了包厢的门板上,人也昏厥了过去。
汪洋一脸扭曲地恨恨地看着这个年少荒唐而带来无尽麻烦的女人,要不是把刀□,很可能会血喷,真想抽出刀,在女人的肚子上一了百了,也插上那么几刀!
他先给自己的儿子打了电话,又拨打了120,然后想一想,还是不放心,又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简明扼要地说了情况后,叮嘱他尽量不要声张地处理一下善后事宜。
当汪一山赶到的时候,汪洋已经白着脸,被推上了急救车。汪一山来回扫了几眼,看他并没有失去知觉,跟医护人员喊着疼,看来伤得不是特别严重,于是没有跟上车,而是走进了茶厅,打开隔间,他看到许母被茶厅的服务员捆在了角落里。
茶厅的经理走了过来,小声地说:“怎么办?汪总,汪叔不让报警!”
汪一山点了点头,也是,那么要脸的男人,连在外风流染上性病,也推到妻子的头上,怎么能忍受私生女为祸家门的丑闻呢?
他淡淡地说:“我来处理,你们都出去吧。”
汪一山伸手把坐到地上的女人,扶到了沙发上,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喝。
许曼秋所有的勇气已经在方才那一刀捅.出去后,损耗完毕,此时她被捆着的手,似乎还能感觉到刺.入男人身体的余韵,就像切肉一般,可是……做菜的肉没有那么多的血……想到自己杀了人,许曼秋哭得不能自己。
“我爸爸,应该没事,阿姨,你冷静一下。”
许曼秋楞了一下,然后喃喃道:“不行!我得杀了他,我还要杀了你,你们……你们这一对混蛋父子!我要杀了你们!”
汪一山皱着眉,看着陷入歇斯底里的女人,沉吟了半天,才说道:“许展不是我的妹妹。”
许曼秋慢慢地睁大了眼儿:“我一个星期前,已经将展展的唾液和我爸爸用过的牙刷,拿去做亲子鉴定了,结果是基因不匹配,当年跟你上床的不是还有两个人吗?显然,她不是我爸爸的女儿。”
许曼秋听着年轻人带着淡淡的轻蔑的话,很明显他从父亲和他的爷爷家听到的,一定是自己当年不知廉耻,为了钱,挨个勾引男人。汪家泼脏水的本领,是一等一的高。她不想跟这个年轻人分辨什么。
可是听到这话,还是心里一松,不过她又抬头,哽咽地说道:“就算你们不是兄妹,我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你的父亲……就是个禽兽!他不配做我女儿的公公!”
汪一山突然一把抓住了许母的肩膀,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我跟展展是彼此的初恋!这点你们当年都是知道的!可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烂事,我跟她被迫分开!你当年在她耳旁说了什么?她为什么把我忘得这么彻底?你有什么脸说不允许!你好好的,我当你是岳母!要是你继续胡搅蛮缠,我一定把你处理得干干净净!”
他的目光像刀子割得许母的心,也跟着一缩,她知道这个年轻人从小就有点异于常人的地方,看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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