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除了叹了口气外,一滴眼泪都没掉。那时的她不懂,现在倒是隐约明白了几分。没有爱,哪来的恨?母亲那时大约只是心疼自己的耳环,还有在街坊前丢掉的脸面罢了。
就像她现在,心里除了一阵扼腕毫无他感:要是及时拍到几张照片就好了,有了这个屏障,岂不是可以……
可惜她忘了,自己的对手是谁?汪一山突然从许展的手里拿过手机,自然看到了许展录的只言片语。
汪一山倒也干脆,取出存储卡后,把它扔到了马桶里冲得不见踪影。
“这次我只当你吃醋了,以后不要再动什么抓把柄的手段,你还嫩着呢!”
许展当然知道自己比不得他这个奸诈的商人,只是声音闷闷地说:“你不缺女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汪一山搂住了她,用自己的下巴磨了磨她的头顶:“如果可以,我也想……”
说到一半,他停了下来,低下头想去亲吻许展。许展厌恶地一转头。
她真来不了这个,感觉好像跟邵厅长在亲热一般。可汪一山却死死地固定住了她的头,将困在墙壁与自己的身体之间,俯□,用力地碾压着许展的唇舌,然后撩拨似地用舌尖舔着她的,低语道:
“怎么样,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嘛?除了你,我从来没有亲吻过别人。”
许展怒极反笑:“怎么的,你以前只干不亲吗?那还真跟狗差不多呢,趴上去就上!”
汪一山的脸冷了下来,说:“看来我现在是退步了,只亲不干!看来需要好好改正一下!”
说完就把许展架到马桶上,准备剥内裤。
许展吓坏了,心里暗骂自己这张管不住的毒嘴,连忙挤出几滴眼泪说:“汪……一山,别!我不想在厕所里……”
汪一山定定地看着她,附上身,如同水蛭般在她的唇舌间凶狠地缠绵……
那天从酒会上出来时,许展嘴上的唇蜜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胭脂般的红肿。
也许是偷情被逮的心虚。
汪一山这次特别的好说话。不但慷慨地自掏腰包替许展修缮了洗车店的店面。而且还帮她雇佣了2名工人,即使平时她平时去上学,也有人看顾店面。
郭琳琳从老家回来后,听着许展的牢狱冒险记,半张着嘴,都顾不得往嘴里塞吃的了。
“哇塞!白佳柔的哥哥找上你了?不过我知道他俩打架的事情,你看!”
说完,郭琳琳又伸出了她的手机。这段视频的点播率也是超高,帅哥打架就是比女人互掐有看头,尤其是名贵的跑车做背景,毫不吝惜的打砸,真是让穷人仇富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搭配视频的,还有一封帖子。硕大的标题写着:《极品室友遭遇白金版帅哥疯抢!男人的眼睛都瞎了吗?求破!》
下面的一排跟帖也精彩极了。有人分析,极品室友可能床上功夫了得,天赋异禀,怀有塞黄瓜,甚至塞木瓜都能恢复弹性的□级名器;有人认为这室友一定是从泰国请来了降头,以至于帅哥审美观大大下降,失了品味;还有人冷静科学的分析,会不会是室友花钱雇佣的帅哥,以便抬高自己的身价……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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