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 作者: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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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自己说的开心,如玉却是直接冷了脸,早听说妇人于孕期之内难免小性,今日他才算是见着了。听他拿了自家孩儿的名字取乐,如玉一个字也未再与他多说,苏泽自作孽不可活,巴巴的哄了半宿。
又过了两个多月,如玉诞下一名男婴,母子平安。
发作之时正在深夜,苏泽听到一阵凄厉尖叫,又见一盆盆血水被端了出来,急得直闯产房,有拦路者皆被他一脚踹开,滚出老远。
亲眼见到生产的血腥情景,将他吓了个好歹,可恨他只当有了子嗣是好事,却不知生产一事对于妇人来说竟是真的如同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都舍不得让她受这样的苦,那皱巴巴的臭小子又凭什么这样折腾她?
苏泽吓得腿软,还没回缓过来,第二日便有御史再次直谏,矛头直指他以天子之身闯入那等不洁之地是为不尊,苏泽听后立时暴怒,不论哪朝哪代,打探天子内庭形同谋反,那御史还未来得及死谏争名,就被扣了顶大帽子罢官为民,今生不得复用。
散朝之后苏泽越想越气。
爷爷我在这等时候都未罢朝,为的就是让你们来触我的霉头不成?
进到如玉房里时,苏泽还是阴沉着一张脸,宫女见状也不敢通报,待他轻手轻脚的进到里间,满腔的怒气立时就散了。
大床之上,母子两个正在安睡,那小东西还是有些皱巴巴的,他被如玉护在怀里,也正睡得香甜。屋内一片静谧,苏泽能听到儿子微弱的呼吸声,他在床前伫立良久,心中温热熨帖。
所谓的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了罢?
一个月后,宫中大摆筵席,皇家嫡长子的满月酒,哪里是能轻忽了的?今上与皇后相携而出,两人身形相貌都极为般配,陛下凝望皇后时情义深深,直令一众外命妇都看红了眼。
此时小皇子已经长开,粉雕玉琢的白嫩可人,再不复刚落生时那副皱巴巴的样子,单名一个熠字,取之明光闪耀之意。
席间苏泽笑容朗朗,种种快意发自真心。
自从皇后有孕,百官见惯了圣人脸色阴沉,今日难得开颜直令一众老狐狸动了心思,纷纷揣测这小皇子如此得宠,是否应当上疏请立皇储,众人心浮气躁,只等着宴后私下相商。望着不明真相的诸位大臣,只有医官们心里清楚,陛下三番五次的问了久许,终于等到月子过了,可以行房了。
夜间,如玉洗净铅华,刚一回房,就见苏泽两眼放光的坐在大床之上,吓得她忍不住说道:“你这眼神怪吓人的,好像要将我吃下肚去似的!”
苏泽一阵狞笑,纨绔恶霸似的把她压到身下,“本大王素了许多,今日终于逮到个风骚的小娘子,自然是要好好受用一番,否则哪里对得起你挺着这对大奶子勾引我许久?”
自生产之后,如玉只哺喂了苏熠两日,便被苏泽拦了过去,美其名曰,“你总要休息,不如抱到奶娘身边随时看护,也省得饿着他。”
如玉那时确实疲累,昏睡休养之时居多,她怕饿到孩子,便由着他将小苏熠抱到奶娘身旁。只是没想到她的奶水甚极为丰沛,没过半日便涨得生疼。
苏泽这才假模假式的跑来关切道:“听说奶水久涨不泄是要作下病来的,可惜那小子都叫奶娘喂饱了,实在指望不上,还是为夫来救你罢!”说完趴在她胸前将那浓稠乳汁吸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