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竟也对此不闻不问?
不对!只怕不是不管,而是已经管不得了!若是如此,朝廷真的大势已去,好在他的主子还有后手,只要能将苏泽拿下,主子翻身坐了这江山也不是不成,真到时那自己就是实打实的心腹,真正的天子近臣!
孙起为之一振,手中长刀闪起寒光,刀尖直指成良。
“众儿郎听命,今日随我拿下这谋朝篡位的贼人,便是一场天大的富贵!”
横竖已是不能更糟,府兵闻言士气大升,只要拿下这支判军,到时也是一功,哪怕不能功过相抵,好歹也能保住性命。
公主府前喊杀声大起,两军终是短兵相接。
成良手中长枪一抖,好似灵蛇出洞,一马当先冲在最前,他心系如玉安危,下手招招凶狠致命,不过一会功夫,孙起便落了下风。不过他也不肯坐以待毙,缠斗时扬声问道:“成良,你为何这般急切?此番又到底是谁而来?”
入京之前苏泽便特意叮嘱过,千万不可露了如玉的行迹与姓名,水寨中人皆知她已身死,此时正好偷偷将她接入宫中。虽然不知苏泽的用意,可郎君必定不会害她,况且她留在林逸清身边,总是令他嫉恨难当。
想起如玉抱着自己小意温存,想的念的却是那个以色侍人的小倌,成良嫉意喷涌,大喝一声长枪出手,直把孙起自马上生生挑了下去。
孙起落下马来,望着胸口上突突冒血的窟窿,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还未曾功成名就,怎么就要死了呢?而众府兵见到头目身死,也没胆子再战,全都退回府内,闭门不出。成良见状将手下分为两队,一队直攻前门,一队由他领着自后门潜入。
而公主府内,辰砂得知府门被封,只得又带着如玉返回后院。大床之上,如玉被他禁锢于怀中,巴掌大的小脸上已是泪痕斑斑。
她如此的不情愿,令辰砂格外气恼,强着她用力亲吻一番,方才说道:“自从懂事以来,我想要的无非就是寻一个知心人,安然过完此生而已,只是如此,我也错了么?苏泽能否成就大事我全不放在心上,哪怕天下人都奉他为主也没个什么,唯独你不能弃我而去!”
事到如今,如玉已是不想挣扎,他们都是罪孽深重之人,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如此也好……
也好……
“怎的不说话?”辰砂捏着她的脸颊,眼神渐渐冷戾,“我早就知晓你看不上我,你嫌我女相不如苏泽阳刚,又嫌我肮脏,跟他去了洛水,定是他早就生了畜生心肠想着你的帐呢,否则何必处心积虑的要拆散你我?可是玉儿,你莫要忘了,我会走到这一步是为了谁,当初又是谁将我骗入京城!”
“可、可是爹爹他,早已身陨……”
“你也知道!”
辰砂眼中蓄泪,恨恨说道:“正所谓身死事消,你也知道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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