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羞么?你扭着屁股求他操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羞呢?”苏泽想起思服的话便是怒气上涌,一把将最后两条纱缦也扯了下来,系在如玉两腿膝弯处,把她仰面朝天的悬空吊在大床上。
翎羽在苏泽手中好似化作一条青色小蛇,活灵活现的在她身上逞威风。
尖端羽毛带着春液一下下抽打在她身上,他将力道拿捏的极好,如玉并不觉得如何疼痛,但是被弟弟这样摆弄的羞耻却是令她兴致更高。
果真就像舅舅说的,血亲之间做起这等事来,的确更能令人热血沸腾呢。
“泽儿,别,别打人家的奶头呀,都要被你打肿了,啊!别抽小穴,又疼又痒的!”
“瞧你骚的,浪水都顺着小屄流到屁眼上去了!”
淫液涂满长指,慢慢探入她的后穴之中,那小眼儿极为紧致,被他侵入后不断收缩,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吸吮,“浪穴,只是一根指头都要咬得这样紧,要是换成我的鸡巴,还不被你咬断了去?”
如玉闻言心头一松,急忙应声,“是呢,这里再也入不得了,泽儿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旁的我都依你!”
“再也……入不得了?”
他咬牙切齿的学她说话,这几个字都是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这骚屁眼叫他入够了,如今换了我偏就入不得了?他不过是个外人,你也要这样偏心?”
如玉还想解释,已是来不及了。苏泽两手托着她的臀瓣,一头扎到她的腿间吸吮娇穴。
缓缓将唇肉上的春水舔入口中,长舌穿入玉道之中来回刮蹭软肉,那磨人的手指又不曾自她后穴中抽出,前后一同被他玩弄,私处酸痒更甚,自己那阴核仿佛快要炸开一般,硬硬的等着他的宠爱,可是苏泽不肯叫她如意,玩弄半晌也不去碰它。
“泽儿,求你,舔我的阴核,舔阿姊的骚豆豆,我受不住了,求你让我泄了罢,阿姊想要呢,泽儿,阿姊爱你,好弟弟,亲丈夫,让我去罢!”
“骚屄,舔两个就受不住了,你可愿把那小屁眼献给我操?”
“愿意,我愿意!”此时她已顾不上苏泽说了什么,只要能将她从这漫天的情欲中解放出去,任他说了什么,她都会应下。
然而,她越是骚浪,苏泽心中越是不快,两指不紧不慢地捏弄着阴核,使她两腿渐渐绷直,“泽儿,操我,求你了,阿姊想要,操阿姊呀!”
长枪坚挺勃发,龟头一碰到那水穴便自发冲入幽谷之中。
“骚货,淫妇,今日非要操死你不可!”
男子高大雄壮,身上布满伤痕,宽肩之下劲窄的腰身不住大力挺动,女子雪白的身子被四条红缦吊于大床正中,她两腿大开,腿间幽谷正好对准那凶器,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哭喊着被弟弟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弄。
她是浮萍,万事随人,情愿将身子交到他手上,承受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
他是怒涛,汹涌澎湃,只想把她困在自己身下,发泄那伤心而又伤神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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