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恨迷了心,极少这般狂暴,此时却也顾不了那些许多,直挺挺的狂插狠操,如玉吟叫阵阵,一声高过一声,思服听了响动,故意醋兮兮的拉着小桃跑来询问出了何事,其实不过想要如玉没脸罢了。
交合之中还要被旁人看着,如玉羞臊的很,逃也似的埋头扎到辰砂怀里,小穴也绞的更紧,“别,别叫他们瞧着!”
辰砂红了眼,捏着一个小奶头高高提起,又松了手任它自己弹回去,“咝,莫要夹的这样紧,乖肉儿,有人瞧着你挨操便这样爽利么?”
思服望着如玉眼神怨毒,见自家相公瞪了他一眼,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伏身跪地,辰砂这才满意几分,腰间再次挺弄,道:“今日便叫他们瞧着我如何操你,将来也好叫这丫头回去学给那混帐小子听听。”
如玉悚然一惊,“不可,使不得,不能告诉泽儿,他要伤心的!”
“你只怕他伤心,却要亲眼看着我难过!”辰砂恨到了极致,含住一颗奶头用力吸吮啃咬,如玉高声痛呼,却也不曾挣扎,她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心,若是能让他痛快些,如玉宁愿忍着,只不过辰砂却不愿这样轻易的饶了她去。
辰砂在她身上烙下点点红痕,“我的夫人,你这可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呢,今日不将你这小屄操肿了,这事就不算完!”
一双奶儿浑圆丰弹,在他手下变化种种形状,小奶头被他一次次拉扯,回弹之时又如琼浆入水一般激起层层涟漪,“好疼,求你莫要这样弄我,辰砂哥哥,今生是我对不住你,来生,啊,好疼,莫要再入了。”
“为何不入,让你留着身子去寻那小畜生?”
他牙关紧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你休想!”
探头探脑的淫核被他时捻时拨,如玉连连颤抖,眼看便要登顶,辰砂却突然停了手,连那大鸡巴也拔了出来,也不顾那物事沾满了淫水湿亮亮的挺着,只说道:“你不过是被他拖累久了,自己都成了自然,又被他花言巧语骗的当了真,哪里是真的爱他了?过往之事我不追究,只你求了哥哥操你,便还是我的好玉儿!”
“我,我不能的。”如玉没了力气,连话都说不利落。
她那蜜处已是泛起微红,辰砂不敢再动,此时只怕稍加抚触便能让她丢了身子,可如此一来又成了她无奈承欢,反倒叫她更加想念那小子。唯有令她熬不住了,自己来求,才能于羞臊之下彻底把那小畜生抛在脑后。
可若是不去碰她,又如何令她情欲不退呢?
“小桃,思服,你二人过来。”
不知辰砂叫了他们意欲何为,如玉身子酸软无力,只有闭目塞听,咬紧牙关忍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妄图将其压制下去,只是没过多久,她便听到阵阵吟喁喘息之声,回眸一望,立时讶然。
也不知辰砂与他们说了什么,小桃那样忠心的丫头竟是骑跨在思服身上,强忍着破身的痛楚提臀摆胯的操弄着。两人皆是不着寸缕,脸面也涨的通红。辰砂见她分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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