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抬起脸来,哺了一口津液在那龟头上,玉手来回套弄着说:“公子真是好眼力,妾正是这山中红狐,因缘际会之下修成人身,最爱男子阳精,可惜此地人烟稀少,妾已是许久不曾尝过这美味了,还请公子怜惜则个,好好赏我一顿浓精吃吃!”
“端看你这骚狐狸的能耐了,你若是能令我射在你嘴里,便都赏了你又如何?”说完按着她的后脑大力挺弄,那龟头入的极深,每每尽根总能将她的喉咙撑起一个鼓包来。
如玉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竟是有人愿意以此为生。
辰砂似是看出她的不解,随手倒了一盏蜜酒与她,“他们不过是家伎,或是罪官家眷,也有天生贱籍,要生要死全凭主家意见,自然是万事由人。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这戏好生生的,怎就唱粉了?思服,你且来说说?”
思服闻言跪到近前,老老实实的低头回道:“回相公,小的本是想着相公与夫人久日未见,便叫他们唱一出情深义重的,哪知这些下贱胚子心里想的全是些骚滥东西,生生污了夫人的眼,是小的该死,还请夫人责罚!”
说话间,思服自打耳光,一下一下极为用力,如玉被他这噼啪声吓得有些肉疼,连连摆手道:“你快莫要如此,我怪不你就是了,休要再打了!”
“算你命好,既然夫人不怪,我也不与你为难,赶快将这二人轰下去,换一出上来!”
桌案之下,辰砂一把握住如玉的手,自从那二人淫戏之始,她便有些坐立不安。
她这身子禁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那两人淫声浪语的说个不住,又是喂奶又是吞阳,她那穴间立时便是春水潺潺,两个小奶头也硬挺挺的顶了起来。
“玉儿。”他明知故问,“怎的了?可是不舒服?”
她抽出手来,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的,我……有些累了。”
“累了也要吃些东西才好去睡,否则又要亏了身子,那可是得不尝失了。”纤小柔荑自他手中脱逃,辰砂也不在意,面带浅笑的看着她渐渐情动,估算着再过多久便可一解相思。
这时又换来两名伶人,演得似是一对姐弟,辰砂只顾着调笑如玉也未多看,他突然惊诧的问了一句:“咦?这是什么?袍子都要被它顶破了!”
辰砂两指一并,隔着衣衫捏上一个高高顶起的小奶头,如玉身子一颤,娇吟出声。被他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撩拔,如玉也是有几分恼了,当下想也未想的一巴掌打在他身上。
‘啪’的一声,厅内霎时一静。
这位乃是朝中只手遮天的权相,竟在这些下人面前被个女子打了,哪怕是自家夫人,也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思服两手紧攥,又气又酸。
这淫妇好大的胆子,相公哪里对她不好,竟敢动手了?都说以夫为天,这妇人却是个全然不守妇道的,好在他早有准备,不能由着她拿捏相公!他朝那些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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