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服心中一酸,这是要他替那淫妇谋算么?要他助那淫妇占了相公的身子么?
他不敢埋怨辰砂,只将怨气都算在如玉头上,嘴里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是,小的定当尽心。”
而浴房之中,辰砂负气而去,那两个丫环只好再进去伺候,她们本就是留下伺候夫人的,若是不得用,怕是又要被发卖了,相公自是俊美无双,可是平日里从不招女子暖床,上次有个胆大的半夜里爬了相公的床,就被思服管事虐打而死,听说下面那肉穴都被捣烂了去,着实吓人的紧。
两个小丫环口口声声的唤她夫人,如玉起初还要一一更正,说与她们自己并非相府的夫人,可惜无论她如何说来,下人也不肯听,如玉无奈之下也只得作罢。
待看到为她准备的衣裳时,如玉又是一眉头一皱,“这……怎的没有里衣?”
原来两个丫环只为她举来一袭长袍,牙白锦缎,瞧着倒是飘飘欲仙,只是那料子轻薄又无里衣加身,她穿到身上一双饱涨的奶儿呼之欲出,两个小奶头也隔着衣衫突显出来,况且这衣衫只用一条同色锦缎束了腰,行动时连腿间肉缝儿都是隐约可见的,着实令她臊得很。
那两个丫环只说再没别的衣裳,待她穿好又拿了狐裘大氅来为她裹上,这才拥着她出了门。
一路直行来到宴厅,辰砂早已坐等。
厅内地下布有火龙,温暖如春,辰砂知她畏寒,故意挑了这屋子用餐,生怕冻坏了她,此时见她穿的厚重,亲自为她除了大氅,冷不防的见到一席春色,险些忍不住直接将她按在桌案上入将起来。
如玉小脸羞红,求他为自己添两件衣物,辰砂按着她坐下,笑道:“不妨事,这桌案宽大,旁人看不出什么,你我夫妻又何必见外?”
如玉一身淫妇打扮,连那大氅也被下人收了去,她无处可去,只得躲在案后,暗暗祈求莫要被旁人看到。辰砂显然已是不再气了,仿佛方才之事全然未曾有过一般笑着为她布菜,“玉儿可还记得,当初孝女居内为夫也是这般为你布菜的?初时你还不肯,非要我说此乃闺房情趣才肯吃呢。”
顺手夹起一颗粉红的小丸子喂到她嘴边,如玉不吃,他也不急,只是笑眯眯的举箸等着,最后到底还是如玉心软,张口吃了。
辰砂这才笑道:“我记得你爱吃这芙蓉虾球,特意命人寻了上好的海虾,个个都是活蹦乱跳的。此物与河虾不同,其味鲜而不腥,绝非洛水之地可有,你尝尝可还顺口?”
她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好点点头,口中之物也因她心情焦灼而尝不出味道,好容易将它咽了下去,正要说话,就听丝竹乐响,几个伶人鱼贯而入。思服上前回道:“相公,夫人,众人皆已齐备,可否开场了?”
如玉从未见过家伎班子,一时间难免有些好奇,辰砂见状难掩笑意,给了思服一个眼色,锣鼓声渐起。
这戏文说的是一个上京赶考的穷书生,因囊中羞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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